“那你肯定有事吧,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忙,非现在不可的那种。”
话都说到这份上,赵今辞还有什么不明白,“有急事?”
陆迟嗯了声,报了个地址,免费司机不用白不用。
赵今辞没多言,很配合的调转车头。
“世人皆知龙生九子,实则不然,还有此时诞生的第十子,那就是宝批龙陆迟。”
陆迟黑了脸,但被骂也是应该的,谁叫他突然把赵今辞水了。
他略一思索,笑得老实,“既然你说赵阿姨算命厉害,想必她也算到了此时的突发情况。”
“只能说命运的安排,你我皆抗拒不了。”
分明是戏言,赵今辞却微不可见叹口气。
“恕我直言,她还真说过你今天不会去。”
“所以,如果我去了就能代表她不够权威,包括对你二十岁的断言。”
莫名胸口一暖,赵今辞反问道,“但是,会有如果?”
陆迟沉默了。
先前在电话里,筱筱只说了一句话,“姐姐好像有心事,昨天晚上喝了好多好多酒”
没得到回答,赵今辞大概能猜到一些。
不知为何,他突然就有种说不出的胸闷。
在陆迟眼里好像就没有比何晚更重要的事,这样子的人不应被儿女情长所束缚,至少得时刻分清什么是正事。
“妈找你是有一件大事要谈,对于你而言的大事。”
陆迟没被激出好奇心,仅笑了下,“事情只分轻重缓急,没什么大事小事一说。”
说到底,人类的本质就是以己度人,太难做到换位思考。
“老赵,如果是你那学姐有事。”
“就算是乔学姐有事,我也会选择先忙正事。”
这么说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陆迟干脆闭口不言。
“恕我直言,将来的某一天何晚会成为你最大的破绽,足以致命。”
陆迟看赵今辞一眼,视线在白衬衫上滞留一瞬。
“知道我为什么从不穿白色?”
“不经脏。”
这原因也算一点。
“因为白色是最容易暴露缺陷的颜色,而我浑身都是破绽。”
说着说着,陆迟笑了笑。
“除非某一天我不再有破绽,也许会考虑穿白色。”
赵今辞张张嘴,最终还是没多说什么。
一路无话,直到租房楼下。
视野可及之处,大多打工人迎着晨光进发,过不了多久就会通过地铁公交遍布于城市各个角落。
见陆迟抬脚准备下车离去,赵今辞忽地开口。
“话说巴黎那位你准备怎么处理,齐头并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