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是先入为主,不,应该是被他引导成默认他做的。
还有他的那句假设,谁知道具体划分界限在哪,包括那句坦白也是同样的道理。
顺着这个思路出发,他方才说的许多话,更像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阐述。
理清这一切后,赵今辞顿时有如回炉再造,即刻飞升。
“所以,你说了那么多,然而那件事却不是你做的。”
此处应有掌声。
帅不过一秒,却见陆迟忍不住笑出了声。
“哈,这点理解能力都没?非要我把话说透?”
“就是我,就是陆迟亲手造就的那一切。”
赵今辞:“”
这道话题,似乎就这样翻篇了。
赵今辞正思索着下个话题,不经意抬头,就见陆迟那双黑眸里一闪而过的情绪。
他仍分不清那道眼神所代表的含义,却蓦地福至心灵,终于找到了突破点。
“不对,不对老陆你又在忽悠我。”
他不了解个中详情更没有确凿证据,有的只是对陆迟的了解。
“是,人难免都有被怒火冲昏头脑的不理智时刻,我从未怀疑这句话的合理性。”
“但你不会,你陆迟不会。”
“我能接受,也相信你在清醒下做出那件事,但不可能像你所说被怒火冲昏头脑。”
那份最为合理的因果联系,反而在赵今辞这里解释不通。
“你那句原话就可以翻译为,须建立在那样的情形下,才会做出那件事。”
“但反过来说,自然也就没有。”
“所以,你说的全是实话,只不过需要反过来品。”
包括那句对事件的看法也是实话,身为一个不知情者的震惊,没能帮到朋友的愧疚,对引发那件事人的愤懑。
说到最后,他还不禁拍起手来,“精彩。”
手心里,却全是汗。
“恕我直言,今晚史称‘开大会谈’,回头我去找人出本书装订成册,以供学妹们瞻仰。”
陆迟对此不置可否,只似笑非笑看向赵今辞。
这些话的成立有一个基础必要条件,了解。
而了解是相互的。
同样,他曾经对赵今辞最大的了解就在于,一紧张就喜欢说骚话掩饰。
“下个话题该轮到你,但我插个队行不?”
“行,你随便插。”
陆迟扭头望去,眼里映出幽深一片的黑夜。
“用心去听,接下来的三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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