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筱跟她妈一个性子,聪明,也很会糊弄人。”
“如果筱筱妈只是欺骗你的感情,不可能为你生下筱筱的。”
或许身为局外人,陆迟才能看得透彻。
听闻他的话,朱哥有些动容,却没多说什么。
半响,酒过三巡,朱哥蓦地话音一转。
“你知道,干我们这行的人,最重要的是什么?”
对此,陆迟很老实点头,“守信,从一而终。”
否则,那些雇主怎么会放心。
渐渐地,朱哥脸上浮现出不明意味的笑,“那你说说,我该怎么做。”
陆迟只有一脸真诚,“你收了钱就应该办事,至于我们跟筱筱怎么样,这是两码事。”
朱哥愣了愣,不禁叹了口气,“你倒是看得透彻。”
忽地反应过来,有些无奈,“你很贼,故意这么说,又把问题推还给我了。”
“你真的只有十八岁?”
“啊,准确说是永远十八岁。”
此时的陆迟当然不清楚,朱哥脑中正天人交战。
一方面是做人赖以生存的信用,另一方面却是亲情的羁绊所阻。
茅草屋内一阵安静,一人默默吃菜,一人自顾自喝酒,互不打扰。
良久后,朱哥神色一松。
他瞥了眼陆迟的腹部,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歉意。
“先前捅你那一刀”
陆迟无所谓笑笑,随口回,“没事,我都习惯了。”
习惯了?
仿佛想到了什么,朱哥下意识望向门外正与老母鸡对视的何晚。
“你不是她家司机吧?”
现在也没必要隐瞒,陆迟一脸坦荡荡,“她,我媳妇儿。”
朱哥微不可见的叹了口气,神色同情。
“看来你也不容易”
陆迟一脸问号,总觉着,朱哥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他没多想,给自己倒了杯酒,“喝!”
酒这东西,不论在哪种场合,都能轻易拉近男人之间的关系。
茅草屋内,渐渐传出两个大男人的闲话家常。
陆迟明白,若将其视作游戏,朱哥这一关已经算是完美通关了。
而距离夕阳西下,也很快了。
只要能撑过今晚,他与何晚就能彻底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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