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陆总。”
黑衣男人急忙点头,心里明白以老板的性情也只是吓唬吓唬他。
“是胡乐受了伤,好像是一个叫陆迟的人动的手。”
陆迟?
心中一顿,林月芸这才确定先前看见的人应该就是他,可那孩子怎么会跟人打架?还见了血?
“是胡天的儿子?”见那人点了头,陆冬楠始终面无表情,“该怎么办就怎么办,让小马派几个人去说明情况。”
待黑衣男人走后,林月芸才开口。
“冬楠,那个叫陆迟的孩子我认识,应该是有什么误会在里面。”
“哦?”陆冬楠瞟了眼腕上的手环,一脸漫不经心,“怎么认识的?”
虽奇怪他为什么会问这个,但林月芸还是将由来简单的说了。
“月芸妹子,不是我不想帮你。”
陆冬楠摇摇头,语气随意。
“胡天这人虽不对我味儿,但这几个月相处得还算融洽,年轻人总是要为自己做过的事负责。”
“老头子当年说你不适合从文是对的。”林月芸没太大反应,笑容依旧得体,“当年那个闻名开大的才子,这不就变成一个利益分明的商人?”
两人从大学时代就是挚友,听到这些挖苦,陆冬楠也不生气。
他徐徐吐出一道烟圈,直至遮了眼。
“当然了,如果你能劝老师见我一面,这个事情还是蛮好谈的。”
林月芸不置可否,“老奸巨猾,我是劝不动老头子了,没准那个小朋友可以。”
“你是说那个叫陆迟的小崽子?”
顿了下,陆冬楠一脸嗤笑,“十几年了,老师会因为一个小屁孩改主意?侬脑子瓦特啦?”
听他家乡话都蹦出来了,林月芸解释说,“老头子跟我夸过那孩子很多次,说那孩子知孝义践孝行,看得出他挺喜欢那孩子的。”
一根烟悄然燃尽,上面还残留着半截烟灰。
很快,陆冬楠蓦地一笑,“你说这好巧不巧的,那孩子跟我还是本家,你先在这坐坐,我去去就来。”
看着那毫无拖泥带水的行径,林月芸低声笑。
“还说你下属毛毛躁躁的,我看你才是一点没变,难怪都四十岁的人了还找不着媳妇。”
身影一顿,陆冬楠头也不回。
“女人那东西太麻烦,一个人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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