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那人就是个泼皮。
泼皮就好,沈安怕这是圈套。
折克行出城一趟,再回来时面色凝重。
就在沈家庄出来一里多的地方,那边能看到些马蹄的痕迹,还有血迹,不过并无尸骸。从马蹄印来看,当时是五人围杀闻小种。
骑兵杀步卒,一人可当五人。五名骑兵围杀一个步卒,那几乎是手到擒来,轻松的不像话
沈安在思索这里面隐藏着的信息。
折克行也有些佩服:闻小种去了一次雄州之后,于战阵杀敌有了经验,否则今日他必死无疑。
上过沙场厮杀过的人,自然要更强大。
此刻一个杀过人的府州兵就能干掉两个最精锐的禁军。
为何?
因为那些禁军没有经历过战阵。
平日里操练的再出色也没用,还不如上阵去杀一个敌人的锻炼意义大。
沈安沉着脸道:等他醒来问话。
闻小种直至第二天才醒来。
他睁开眼睛,看着熟悉的屋顶有些奇怪。
我怎么回来了?
他觉得昨日的厮杀是一场梦,于是就动了一下。
顿时剧痛从各个伤口处传来,让他不禁惨哼了一声。
醒来了?
房门被推开,陈洛走了进来。
郎君要问你话。
好。
等沈安来时,见到的就是一个茫然的闻小种。
小人是孤儿从小就被那人收养,每日操练杀人之技
杀谁?
沈安觉得这事儿很有趣,也很无趣。
大军绞杀之下,什么杀手都是扯淡。
杀山贼。
闻小种苦笑道:就拿山贼练手。
那也不错,若是拿普通人练手,那就是丧心病狂。
他们以前杀过普通人后来觉着普通人不会反抗,没什么意思,到了小人这里就改成了杀贼人。
沈安的眼中多了冷意:多少人?
如小人这般的孤儿有百余人。还有十余人是统领最后就是一个男子,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