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光没想到赵祯竟然来了,一时间不禁哽咽起来。
人在绝境时会绝望,会沮丧,许多平日里被隐藏的情绪会被放大。
不然谁能想到司马光会哭?
赵祯安慰了几句,正准备打包票时,边上的赵仲鍼说道:官家,此事说不准啊!咱们只能是尽力而为
赵祯想起刚才说的要让司马光绝望,于是就说道:司马卿好生安心,我在宫中等着你出困。
多谢官家。
赵祯都说了此事艰难,于是司马光就更绝望了。
等赵祯走后,那几个歌姬还在不敢相信中。
俺们竟然见到官家了?
沈安见她们竟然在发呆,就说道:哎哎,动起来,继续。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
歌声再起,这个荒废的小村里仿佛变成了鬼蜮。
第二天,司马光已经站不稳了,沈安让人放下绳子,王雱指导他用绳子捆绑自己,然后上面隔一会儿提一下,让他的双腿放松放松。
第三天,赵祯问了皇城司的人。
陛下,那边说还不够。
还不够?
韩琦有些怒了:若是饿死人了,他沈安该当何罪。
这事儿是赵仲鍼和王雱的主意,但杂学是沈安教的,自然要把责任丢在他的头上。
曾公亮也有些纠结的道:要不问问?
韩琦皱眉道:外面那么冷,饿两天了,陛下,差不多了。
赵祯也觉得该动手了,陈忠珩去一趟,催促沈安。
于是陈忠珩再次出马。
到了废弃的小村,陈忠珩左看右看没看到沈安三人,就问了皇城司的人,有人带着他去了后面的一间屋子。
这个小村的屋子大多废了,只有这间看着完整些。
少放些盐,酱料涂上。
嗯真香!
陈忠珩一脸黑线的站在门口,看着沈安三人在烧烤。
半只羊架在炭火上,不时劈啪作响。
是很香啊!
沈安抬头看到了陈忠珩,就招手道:老陈来的正好,这羊肉差不多了。这天冷的邪乎,正好喝点。
陈忠珩板着脸道:官家和宰辅们在城里忧心忡忡,你倒好,这就开始吃肉喝酒了,司马光呢?
沈安笑道:他?还得等两日,反正他身上的肥肉多,正好当做是辟谷,保证他出来唇红齿白,浑身轻松。
你就扯淡吧!
陈忠珩说道:官家有令,该动手了。
第三更送上,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