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
一群狗闻声赶来,那流涎的凶狠模样能吓坏普通人。
严宝玉拎着木棍率先冲了过去。
呯!
呯!
两棍子下去,地上倒下了两条狗,剩下的再无凶狠,夹着尾巴,呜咽着乱跑。
一路冲到了后院,严宝玉当先冲进了书房里。
“你等是干什么的?为何擅自闯入?”
一个中年男子带着一群仆役过来了,那些仆役都带着木棍,甚至还有人拎着长刀。
沈安转身过来,见状就问道:“可是郭庆忠郭员外当面?”
这年头但凡有些身份的地主,或是商人,一般人都会称呼为员外。
书房里传来了翻箱倒柜的声音,郭庆忠的眼中凶光一闪,说道:“正是某,你等来此作甚?还不让人出来?”
“找到了!”
严宝玉走了出来,手中拿着几本册子。
郭庆忠狰狞的道:“原来是找死的,来人,动手!”
他说着就往后退,喊道:“别顾忌,打死勿论!”
擅闯民宅,打死了再说!
沈安接过账册翻看着,淡淡的道:“拿了郭庆忠!”
严宝玉当先冲了过去,迎面一腿就踢翻了一个男子,随即右拳一拳把一个男子打跪在地上。
对面来了一棍,他身体侧移,地面却来了个扫堂腿。
好个严宝玉,他身体跃起,右腿高抬,然后就和大刀般的劈了下去。
当面的男子被这从上到下的一腿劈在脑门上,连声音都没发出来,就这么直挺挺的扑倒在地上。
严宝玉落地,刚使出扫堂腿的男子才站了起来,被他一巴掌扇倒。
前方就是郭庆忠。
他的双腿在打颤,脸上的肉在颤抖着。
他一步步的往后退去,颤声道:“你们……你们是谁?老夫与你等可是有仇?钱!对,钱!老夫有钱,要多少只管说……”
沈安随意翻看了账册,见上面全是和官吏的银钱往来,不禁就笑了。
黄河绝壁不能人工干涉,这是这个时代的铁律。
他当时得知了消息后,就派人去寻摸当年六塔河工程的消息,准备作为底牌。
果然,当年的工程贪腐横生。
一群官吏,一群商人……
这个盛宴可热闹了。
沈安笑的很是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