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橙也不敢多言。
他两个脚都扎伤了,换好药后,起身就走,健步如飞,看着一点也不像是受伤的人。
下午要见两波人,晚上还有饭局。
车上,盛骁训斥李橙,说:“以后不要给我擅自做主,你以为自己的做法很聪明,也要看当事人领不领情。再做这种事,奖金全部扣完。”
李橙:“是,我明白了。”
午饭,沈蕴庭约的地方,李橙把人送到,就在外面等着。
两人聊工程的事儿,全程沈蕴庭比较积极,他跟傅芝毓结婚以后,可谓商场得意。他说完,看盛骁兴致不高,放下筷子,拿纸巾擦了擦嘴,问:“怎么?跟袁鹿还没和好?”
“你废话有点多。”
“我这不是作为朋友,替你排忧解难么。工作上你有本事,但这感情的事儿,当局者迷傍观者清。”
“我不想谈。”
“也对,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世界上美女那么多,这袁鹿看久了也就那样。她也是个不识好歹的,她那样的女人你随便找,你这样的男人,她找起来可没那么容易了。”沈蕴庭拍拍他的肩膀,“我觉得还是找个门当户对的人,强强联合最好,袁鹿这人脑子不好。”
盛骁一把将他的手甩开,“我看你脑子也一般。”
沈蕴庭噗嗤笑了声,拿了根烟点上,“这不,还是护着呢。所以,你装什么装。”
片刻,沈蕴庭敛了笑,难得一本正经的,说:“话说回来,这女人心狠起来,就真的非常狠。而且她们的心思我们猜不了,你要不想断,就趁早,要真想断了,那你就当我没说。”
“你哪儿来的感悟?”
沈蕴庭的笑有几分苦涩,“因为碰到过绝情的。人都是犯贱的,爱谁不好,偏要爱上这种臭女人,心里痛也爱,所以这感情真碰不得。我以后是不想再碰。”他一边说,一边自顾自的摇头,心里隐隐犯疼。
沈蕴庭多少明白盛骁心里的症结是什么,无非是袁鹿打了孩子,不在乎他,心里不舒服。
他抖了抖烟灰,说:“其实就算袁鹿擅自打掉了孩子,你也该想想你自己的问题,为什么她会义无反顾的打掉,另外这孩子打掉了,真正受伤的人可不是你。她能鼓起勇气把孩子打掉,那就说明决心很大,你该考虑的是她回不回头的问题,而不是你甘不甘心的问题。”
沈蕴庭不管盛骁这会是什么心情,反正自己挺郁闷,自顾自的说:“你都不知道,我上次做了个梦,梦到我去当了接盘侠,还当的开开心心。早上起来给自己怄的不行,觉得自己太贱了。”
盛骁:“确实。”
“靠,你不能安慰我一下?就这么直接确实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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