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薄枝推开门,看到就是傅京衍裹成粽子,病殃殃的倒在沙发上,向来冷白如玉的脸滚烫红成一片。
沈庭澜半跪在他面前,“兄弟,你要撑住啊兄弟,薄枝枝马上就来了,你可不能就这么……”
他嗓音哽了一下,似乎是说不下去了,将头埋在被子里,脊背抖动的像是在痛哭。
傅京衍:“……”
姜梨:“……”
这疯狗真是笑开花了。
薄枝懒懒站在门口,身上还是拍摄时穿的服装,黑色蝴蝶刺绣小礼裙,裙摆前段后长,头上戴着水钻发箍。
像女王降临似的懒懒睨着他们。
“就怎么?”
傅京衍似乎这才发现她来了,眼眸浅浅亮了一下,“枝枝?咳咳咳……”
只说了两个字,就已经咳成了狗。
薄枝看他一副要撅过去的样子,问姜梨,“他怎么了?”
姜梨强压住要翘起唇角,“发烧了……”
薄枝似懂非懂,“哦,发骚了啊。”
几人:“?”
好像听错了,不确定,再听听。
薄枝踩着高跟鞋走过去,沈庭澜主动给她让位。
薄枝探探男人的额头,温度滚烫,她下意识皱了下眉,“这么烫,量体温了吗?”
傅京衍:“没有。”
沈庭澜:“量了。”
“……”
傅京衍看了眼沈庭澜。
那意思是,你怎么不去死?
沈庭澜:“……”
薄枝冲沈庭澜伸出手,“拿来。”
她抢过沈庭澜手中的温度计,低头看了眼,眉梢微挑的惊叹了声,“芜湖,42度。”
其余两人在一旁助攻。
“哇。”“天呐。”“42度。”“这也太神奇了吧。”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