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年抬头看向走在他前面的人,唇角下意识勾起:“我看得见。”
“哦。”
覃舒妄刚松手,怀年一把反握住:“我有点醉了,覃老板。”他轻轻捏了捏覃舒妄的手骨,“你的手好暖啊。”
覃舒妄抿唇:“你穿的太少了。”
怀年快步跟上来:“你穿了多少,让我看看。”
此时,两人已经穿过后巷走到了酒吧街上,周围人来人往,怀年丝毫不避讳就把手从覃舒妄衣服下伸了进来。
“嘿!”覃舒妄一把扼住了他的手,“别动手动脚!”
怀年眯着眼睛笑:“好吧,去车上看。”
覃舒妄:“……”
他又开始肆意调情,好像又变得和从前没有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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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舒妄将人送到楼下,刚下车拉开副驾驶的门,安迪给他打电话来。
怀年看他接完电话脸色有点不对:“店里有事?”
覃舒妄点头:“两个客人喝多了打架,有人报警了,我得过去看看。”
“不要紧吧?”怀年下车。
覃舒妄道:“不要紧,也不是第一次。”
“那你快回去。”怀年关上车门。
覃舒妄迟疑了下:“有事给我打电话。”
“嗯。”怀年笑了笑,目送覃舒妄的车离开,怀年才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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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舒妄是一小时后发来信息的,告诉怀年事情都解决了。
“没有人受伤,倒是砸坏了我好几把椅子。”
怀年闻言便笑起来:“合着他们是砸椅子比赛?”
“差不多。”覃舒妄听起来也是轻松不少,他又道,“没事了,你……早点休息。”
“你也是。”
怀年放了心却失眠了。
总是不由自主想到晚上端着那杯a350时那种奇怪的心情,越是想越是心口发紧,那些委屈难受也不知从何而来。
天亮边,怀年昏昏沉沉睡着了一会,偏偏又做了许多梦。
梦见他抱着覃舒妄躺在一片绿色草坪上接吻,阳光透过树叶缝隙斑驳落在脸上,怀年有些睁不开眼,勉强看着覃舒妄撑在他身上望着他笑。
“年年……”
覃舒妄俯下身又将唇覆上来。
怀年干脆撬开他的唇齿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