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事萦怀,我还记挂着瑞士的医生对我叮嘱的话,他有问到我是不是频繁晕倒,确实自从回国生活之后,我晕倒的次数就越来越多。
这也是我执意结束旅行回来的原因,我想要好好守护肚子里这个奇迹般到来的孩子。
回家过了两天养尊处优的日子,古慕寒端着一杯热可可来到我身边,把手覆在我的大腿上。
“明天去医院做个详细的身体检查吧?”
我十分诧异地看向他:“你听到啦?在瑞士医院里的时候?”
古慕寒伸出手,轻轻绕过我的后背,揽住我的腰,把头贴在我的肩上。
“好歹我也是名校教授出身,英语也差不到哪儿去吧。当时不说什么,是不想增加你的心理负担。事实上,你晕倒的次数也确实越来越频繁了……”
他的声音越说越低,我明白他的担忧,便点头答应去医院。
古慕寒经历了一夜的辗转难眠,但翌日一早,他还是驱车带我到了医院。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我多希望小护士迈着轻盈的步伐将无关紧要的检查报告胡乱塞给我,而不是被医生点名道姓叫进房间里。
“医生,她的问题不严重吧?”古慕寒双手撑在医生的办公桌上,急切地问。
上了年纪的主任医生推了推鼻子上的眼镜架,无可奈何地说:“问题挺严重的,姚女士的白细胞数量很高,我们给她做了详细的检查跟专家会诊,她应该是患了lfs李-法美尼综合征,是一种罕见的遗传性肿瘤综合征,伴有家族遗传。”
古慕寒冷笑一声,说:“不可能,不可能的,她父母都好好的,她的家族没有这个遗传病史,我的婧儿没病,她没病,她就是贫血、低血糖。”
我急忙拉住了来回踱步的古慕寒,轻声对他说:“钱予安不是我的亲生母亲,我的生母确实已经过世了。”
“医生,这个病可以治吗?治疗会影响胎儿吗?”我抓住医生的衣袖,诚恳地问他。
主任医生叹了一口气,说:“现在你血液中已经出现了癌细胞大量复制,是病发的迹象,必须接受治疗,我的建议是终止妊娠。”
古慕寒倒双眼放光的凑到医生面前,说:“是可以治好的,是吧,那就治,孩子我们不要了。”
听到他说这句话,我的心头咯噔一下,很不是滋味。
“lfs这个病,没可能完全治愈,它是基因缺陷,这次她的发病是以血癌的形式,即便是治好了,将来,她还可能以胃癌、肝癌等任何一个形式发病,直至死亡,你们要面对的是一场又一场硬仗要打。”医生站在专业的角度,似乎有些不近人情,但这就是真实。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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