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穿戴整齐,下楼,正好在电梯里撞见今晨敲门的服务员。
“二位,早。”
溟澈颔首,某些时候,他还算绅士。
月无情则冷得多,目不斜视。
“抱歉,他就这死相。”
“啊?没关系没关系……”连连摆手。
短暂交谈后,电梯内又恢复安静。
服务员用余光偷瞄两人,花痴的同时,心也狠狠在痛。
谁说好白菜都被猪拱了?
明明是好白菜和好白菜搅在一起,猪灰溜溜爬田坎上凉快去了!
叮——
电梯门开,两人并肩走出酒店。
“诶,你说刚才那服务员在想什么?”溟澈笑言,好整以暇。
“无聊。”
“我猜,她在琢磨我们之间的关系。”
“我们之间有关系吗?”
“睡在一张床上,算不?”
“溟、澈。”
“生气了?”
“我们来澳门做正事,不是游山玩水。”
“我知道啊!”
“那就闭嘴。”
“闭不上,怎么办?”看到你就想调戏。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原来逗月无情能这么好玩儿!
尤其是看冷脸变色,谪仙堕魔。
他忍,他撩;他躲,他追!
端看最后,谁先服输!
对月无情,他有一辈子的耐心,徐徐图之……
中午十二点整,两人抵达氹仔码头。
一艘游艇飞速驶近,身穿花衬衣的男人站在甲板上,黑超覆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