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直……嗯嗯!”温年清嗓,“去……直播间。”
陈迒点头,看着她。
温年脸上发烧,这声音也太难听了,根本不是她。
“你……”
“你是老年人,嗯嗯,耳朵吗!”温年说,“我叫你……嗯嗯嗯嗯!我叫你那么多声,你聋了?”
陈迒戴着耳机哪里听得到?
想想,他说:“你还是你别说话了。”
“……”
他居然敢嫌她!
温年气死了,蹦跶着要回房。
陈迒拉住她,说:“我先去收拾碎片。”
“……”
气得差点忘了。
温年吞口口水,试图润润嗓子,尽可能控制着音调说:“我要喝水。”
陈迒搬来一把椅子放在温年房间门口。
他问温年要不要换袜子?
温年听到时还有些惊讶,因为像陈迒这种直来直去的思维,应该是直接问袜子在哪里。
他这么说,就给了她要不要让他帮自己的余地。
温年回想放袜子的抽屉里没有敏感的衣物,给他指了位置。
拿到袜子,温年换之前告诉陈迒背过身去,不许看。
陈迒照做。
等换好袜子,温年喝着温度适中的水,优哉游哉地监督陈迒收拾碎片,那感觉就像地主婆在虐待未成年。
温年说:“你一定收拾干净了。”
陈迒:“嗯。”
“不然回头又扎了我的脚,”温年一顿,“本来就丑的不行了。”
她后半句说的小声,但陈迒听见了。
陈迒仔仔细细将地面检查了好几遍,确定没有一个碎片后,封好袋子,准备一会儿扔出去。
转过身,他看到温年坐在椅子上发呆。
是还在意脚的事情?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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