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城律所。
“我没想到她这么恨我,法官肯定也觉得我对她不好才让她这样,现在怎么办?”樊女士坐立不安,满脸焦急道。
“事情还没到最坏的时候,虽然她亲自出庭控诉你,但只要能证明你对她无害,并且你是真正为她好的人,法官不会轻易撤销你的监护人资格。”
“法官只是不会轻易撤销,但不是不会撤销。”樊女士热切地看着李逸寒,“有没有办法让保证法官会撤销我的监护人资格?”
“判决前,没有人能保证法官做出什么判决。”
“你原本不是说把握很大?现在怎么又没把握了?”
“把握很大不意味着百分百肯定,打官司没那么简单。”尤其对手是秦聿,他已经千防万防,就是没防到徐雨澄会在法庭上那么表现,他很怀疑是徐雨澄说的那番话是秦聿教的,一个小孩知道恨妈妈?
“所以你现在也没办法让我胜诉?”樊女士眼里充满了怀疑。
李逸寒觉得她被徐雨澄刺激到了,现在没办法冷静交谈,只能耐心道:“现在只是暂时不利,在下次开庭前好好准备,我们胜诉的概率很大,法官不会轻易拆散你们母女的。”
樊女士却觉得他帮不了自己,自己必须再做另一手准备,不然等法官真的判决撤销自己的监护人资格,那时候就晚了。
她绝对不允许女儿离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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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姜芮书回来得很晚,到家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一回来就听到范阿姨说了今天的庭审情况,姜芮书这才知道徐雨澄今天也去了法庭。
她心里有点担忧,“回来的时候还好吧?”
母女对薄公堂,想想就不是件让人高兴的事。
“回来笑呵呵的,跟大橘玩了一晚上,不过我觉得这孩子心思重,心里可能不大痛快。”范阿姨见过的人多,就算是有所掩饰,多多少少能看出一二。
姜芮书其实也觉得徐雨澄这孩子心思重,心防也重,自己就能琢磨出很多成人都想不到的事,跟妈妈解除监护关系这种事一般小孩就想不出来。
不过也不能怪她心思重。
三岁出道,早早地在外面讨生活,讨生活,一个“讨”字就道尽了艰辛,徐雨澄见过的人或许要比很多大人还要多,要是没点心眼不知道要吃多少亏。其实孩子的适应力比大人还要强,因为给他们什么他们都能全盘接受,还在牙牙学语的婴孩都会看人脸色,知道自己哭的时候谁会心软。
“我一会儿去看看她。”姜芮书说。
“估计睡了。”
姜芮书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让范阿姨先去休息,不用操心自己,转身上了楼。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