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翻脸无情就只剩下‘玖少卿那个’
赵臧:“……”那是正经夫妻,不要说的好像玖少卿强女干一样好么?
当然不好。谢涵以前不晓得,之前听玖少卿说了,就开始了解些关于怀孕的事,结果――苍天在上,祖宗为证,真的好可怕。
他二姐多么柔弱的人啊,怎么受得了这么辛苦,这么痛!
之前没看到就算了,现在就看到他二姐一手扶着腰一手托着肚子,腰肢在肚子的对比下细得像要断了一样,痛!心!疾!首!
凉亭内――
玖少卿忽然化身老妈子,从肚子痛不痛到脚趾累不累事无巨细地问着,最后得出结论,“你过来干什么,在家里歇着呀。”
谢娴抿嘴一笑,“你怎么把我当个瓷人一样?我想着,你即刻要进宫向君父复命,怕是连饭也来不及吃,就带了些吃食过来,好让你在马车上垫垫。”
玖少卿无奈笑了,“队伍里有干粮的。使团难道会缺了我吃的穿的?不要忘了为夫可是这次正使啊。”他屈指一刮谢娴秀气的鼻梁。
谢娴螓首道:“可外面的东西到底不比家里,会阳菜油腻偏辣,我想你该想念扶突的吃食了。”
玖少卿一愣,复而心中一阵暖流: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他瞧着娇妻微红的脸颊,伸手替她撩了撩鬓发,“怎么还是这么容易害羞?”
“咳咳咳――”
气氛正好间,冷不丁插入一道第三个人的清咳,两个有些忘情的人都吓了一跳,转头就见一人长身玉立倚在亭栏。
“殿下弟弟。”玖少卿、谢娴异口同声道。
要不要这么统一啊?谢涵瞥一眼放在石案上的食盒,装模作样地动了动鼻子,“桃花酥?还是姐姐晓得心疼我,知道我想念这味道好久了。”
他惊喜地三两步过去打开食盒,拿起一个小巧玲珑的绯色糕点往嘴里一塞,眯起了眼睛,“清甜不腻,是姐姐亲手做的罢?”
玖少卿:“……”
谢娴:“……”她莞尔一笑,“你什么时候喜欢吃桃花酥了?文绮――”
“是,公主。”谢娴的贴身侍婢文绮是从宫里带出来的,和谢涵自然熟,这丫头活泼,提着一个食盒小跑上来,“殿下可吃错啦,这才是公主给您准备的,全是您喜欢的松子饼、百合酥、糯米糍,桃花酥是给姑爷的。”
谢涵本听得高兴,只是到最后一句又臭起脸酸溜溜道:“原来那桃花酥只许姐夫吃不许我吃么?”
“殿下……”玖少卿哭笑不得,还是谢娴会顺毛撸,柔柔道:“你呀,从小挑嘴,一向不喜欢桃花的、兰花的、樱花的、菊花的糕点,尤其樱花的,吃了会起疹子,当然不许你吃了。”
谢涵嘴角翘了翘,又拉下,咳了一声,“那孤听姐姐的。”他斜瞄一眼一边玖少卿,一本正经道:“时候不早了,姐夫还是快点进宫罢,不好让君父久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