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头既然搭好,自然少不得要些客栈酒楼,贩夫走卒的,不过这些都还是后话。
蜀州这边全力以赴的在灾后重建中,消息传到东都城的时候,已经是七月初。
启帝听闻西南既发水患,又遭地震,数万亩良田被毁于一旦,百姓流离失所当即就震怒了。
朝堂之上,卫国公等一方人借由此事就开始打击报复凤家。
文家与凤家乃是姻亲关系,若是文家在此次中落马,那凤家自然脱不了干系。
于是,提前就布置好上谏之人。
“陛下,文大人作为蜀州的知府,在蜀州坐镇也有几十年了,怎么对于水患一事还如此马虎,既然知道今年年时不好,连绵不断的在下雨,为何不提早做防范?若平日里对堤坝就多有检查和巩固,何至于今时一冲就垮?致使百姓民不聊生!”
“就是!此次虽是天灾,但文大人作为一方父母官没能护着手底下的百姓,论罪当诛!”
一群人群情激愤的厉害,若文中鹤在现场,只怕人都要被他们的唾沫星子给淹死了。
凤海,白朝安和凤锦旭也在朝中,听到那几位大人的激烈发言,心里都咯噔一下。
尤其是凤锦旭,他早早就修书给岳父大人送去了消息,以他的为人和做事的警惕,只怕粮食都是囤得足足的,虽说接连两次的灾难,可也不至于到什么饿殍遍野的地步。
看样子,这消息来得并不详实。
凤海与文中鹤乃是亲家关系,朝中大半人都知晓,如今他们个个都看着凤海,就想瞧他会作何反应?
可惜,凤海并未表现出什么焦急的反应来,而是眼观鼻鼻观心,静静的守着臣子本份。
启帝高坐在龙椅之上,群臣的表情全都收入眼中。
他对于文中鹤的印象不多,但每年西南缴纳的官粮还有岁贡都很准时,在大晋的这些州县之中,既不算最富裕的,但也不差。
所以,这么多年留他在蜀州坐镇,倒也没出什么岔子。
谁知道这一次会闹得这般大!
当真是辜负了他过去的信任!
于是对着凤海就语气严肃的问道,“凤爱卿,此事你怎么看?”
话里话外的似乎已经将文中鹤和凤海联系在一起,就算他们相隔千里,但是要牵连起来,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凤海镇定自若,他在朝中也混了几十年,不是没有被启帝猜忌过。
“启奏陛下,臣也认为诸位大人说得十分有道理。”
“哦?”
这一开口,倒是让刚刚那些谏言的人突然失去了攻击的对象,仿佛准备好的拳头要打出去,结果对方直接躺平任由宰割,一下子就泄了气。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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