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觉得,别人的命就不是命?”安云月问道。
“不,不是。”楚俊才回答。
“你是不是认为,楚家家财万贯,足够你此生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安云月又问。
“我……”楚俊才的心中一直都是这么认为。
“你是不是认为,楚家有钱有势,当地恶霸,谁也不敢拿你怎么样?”安云月再问道。
“我……”被安云月这么逼问着,楚俊才越发惧怕。而他心中,确如安云月所说,都是一直都这么想的。楚俊才不学无术,整一个纨绔子弟,要非仗着家中有钱有势,他又如何敢胡作非为?从小到大,不管发生什么事,他爹都能摆平。只要有他爹在,天就塌不下来。可现在,他爹不在,只有他一个人独自面对安云月和陈肖锋,不论是陈肖锋,或是安云月,这两个人,都是一副不会放过他的表情。
“女侠,大侠,我过去确实做了很多坏事,我现在发誓,一定改过自新,保证不会再犯……”楚俊才哀求安云月和陈肖锋放过他。
然而,安云月并非心软之人,陈肖锋就更加不是了。
安云月也看出,楚俊才没有真心悔过,要楚俊才这种人悔过,那真是比让母猪上树还要难。也罢。既然楚俊才无心悔过,那就让他血债血偿好了。
“楚俊才,你也不用求饶了,今日,你只有死路一条。”安云月冷冷地说道。
“钱,钱……我家有钱,只要你们放了我,要多少钱,都给你们。”楚俊才说道。
“就算再多的钱,今日也保不住你这条命。”安云月说道。
“你们不可以乱杀人,就算我有罪,也该由官府来处置。你们身为七王爷的人,难道不知,杀人是死罪。”求饶不成,楚俊才威胁道。
“你一定也知道,我们现在都是朝廷钦犯,你既然已经知道我们的下落,就更加不能留你了。”陈肖锋说道。反正,不论横竖,楚俊才今日都得死。
“救命……救命……”楚俊才站起来,想要跑,却被陈肖锋踢了一脚,人倒在了地上。
“这里四周没有人家,就算你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陈肖锋说道。
楚俊才喊了好一阵,真的没有人来救他,渐渐地,他变得恐惧而又绝望。恐惧,是因为即将面临的死亡,绝望,是不会有人来救他。
“楚俊才,你以为,你家财大,就可以气粗?我可以让你家的万贯家财,说没就没了。不过,你没命看到那天了。”安云月说道。她突然想到一个,一箭三雕的办法。“你让雪儿家破人亡,我也要让你家破人亡,不仅要你死,我还要你全家人都死。我要你们全家人,都给雪儿陪葬。”
在这荒郊野外的木屋里,安云月冷酷的声音,就好像从地狱里传出一般。就连陈肖锋,听着安云月那些话,也有种森寒之感。至于楚俊才,就更加不用说了。
“你个毒妇。”楚俊才骂道。
陈肖锋在楚俊才的胸口上狠狠的踹了一脚,踢得楚俊才再也骂不出来。
“你不是喜欢风流快活吗?我让你再也风流不起来,快活不起来!”安云月说道。
“你要做什么?”楚俊才面容惊惧,好像在他面前的不是安云月,而是一堆蛇蝎。
“有劳陈大人,断了他的命根。”在命根二字上,安云月刻意加重了语气。“不要让他死,最好是,让他痛到生不如死。”
“好,我会掌握好分寸。”陈肖锋并不反对这么做。他可不像傅青廷那么正派,尤其是对付敌人,他从来都是可以不惜任何手段。要是,真的就这么一剑杀了楚俊才,也实在是太便宜楚俊才了。
也难怪安云月会找陈肖锋一起处置楚俊才,要是换了其他人,怕是不会这么配合安云月。
“你们……你们……”楚俊才刚才被陈肖锋踢了一脚,站不起来,只能往后退。
陈肖锋才不管楚俊才害不害怕,现在,楚俊才是鱼肉,他们是刀俎,他们想要怎么宰割楚俊才,就怎么宰割。陈肖锋没用剑,一剑下去,必定流血,他怕楚俊才会失血而死。要断楚俊才的命根,也不必用剑,陈肖锋还不想楚俊才的血脏了他的剑。陈肖锋活动着自己左的脚脚踝,然后,朝着楚俊才的胯下便是一脚踹下去,他那一脚,可以说得上是狠、快、准。陈肖锋将脚收回的时候,只听楚俊才“啊”的一声惨叫,那叫声,比杀猪还要凄厉。
楚俊才受不住那个疼,他只惨叫了一声,便晕过去了。
“安姑娘,他昏了。”陈肖锋对安云月说道。
“弄醒。”安云月说道,这才刚开始。
陈肖锋去弄了盆冷水,泼在楚俊才身上,楚俊才又醒了过来。然而,他的胯下还是疼痛难忍,痛还只是其一,最重要的是,陈肖锋的那一脚下去,楚俊才的命根算是废了,从今往后,他再也不能与女人行那床笫之欢了。
楚俊才十岁的时候,便强行与府里的丫鬟行了床事,从那以后,便风流成性。可如今,他的命根被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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