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唉唉,坐好,别摔着了,”黎允初提醒道。
霍丙森一手把奶茶举高,一手护着她问:“我听你这意思,就没有想着要回家呗?”
“想了。”
“我怎么都没有看出来?”霍丙森有些不依不挠。
想起那天,这丫头要是没有给任露露打那个视频电话,任露露在婚礼上没有及时喊停,他和那个乔舒月可就真的把婚礼给办了。
想想,他都有些后怕,不由得口气也加重了几分。
“你就是在外面再潇洒,再舒心,总该给家里打个电话吧?还有啊,你昨天要是没有给任露露打那个视频,你知不道的会是个什么后果?”
乔舒言看他说的越来越激动,越来越声音大,忽然间,一阵委屈涌上来,鼻子一酸,就红了眼眶。
“你怎么知道我不想跟家里联系啊?我的手机被他们拿走了,后来,好不容易到城里补办了一张电话卡,上面的通讯记录还全都被删除了,我没有办法,只好靠着直播,想着能联系上露露。”
“我想回家,可是那个地方根本就没有回家的车,我跟人家打听,很多人都不知道海市在哪儿,你都不知道我当时有多绝望,感觉自己可能到死都回不去了。”
说到此处,乔舒言委屈的哭了起来,霍丙森忙抽了纸巾为她擦泪,却被她一把推开。
“我……一个女孩子家,待在那么远的地方,虽然人家对我好,可是总归不是知根知底,我晚上睡觉都不敢脱外套,得时刻警惕着,怕有人进我屋里,呜呜呜……”
“后来,我见两个徒弟确实对我很好,为了表示感谢,我就教他们玩视频,开直播,也是为了能早一些回家做准备,等他们一上手,我就决定赶紧回家,人家还大老远的把我送到车站,可是……可是,呜呜呜,我却又上错了车。”
乔舒言不顾形象趴在食品的袋子上,放声的哭了起来。
从她无缘无故被绑架,在江峰家里遇到那些对自己图谋不轨的男人,还有从昨天到今天,被人家下了两次药,她感觉自己能完好无损的站在霍丙森面前,就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没想到,对方竟然还批评她。
连日来积压在心里的委屈和害怕、提心吊胆,此时终于放松下来,她毫无顾忌的放声哭着,看得车上的两个男人心疼不已。
霍丙森把她揽进怀里,轻拍着她的肩膀,一句安慰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任由她大声的哭出来。
黎允初的心里也难受极了,鼻子一阵酸楚,眼眶也瞬间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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