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声音悠然。
池轻汗。
刚想反驳,男人的声音又紧接着响了起来。
“既然我都六宫无妃了,说明除你之外,别的女人根本入不了我的眼,所以,不管对方有没有苗头,我都觉得应该第一时间将其扼杀在摇篮里,哪怕对方只是一个小小的试探,或者,只是我自己自作多情了,反正,我的态度明确地摆在那里,总归是没有错的,对吧?”
池轻长睫颤了颤,竟无言以对。
这样的话,从他这样的男人嘴里说出来,比世上任何一句情话都让人心动。
是的,态度说明一切,特别是,他的态度。
一般人又岂敢再肖想?
池轻发现,他的回答,避开了段嫣。
前面他说,只是他深懂人心,后面他说,就算是他自己自作多情。
她知道,并不是他护着段嫣,而是在顾虑她的感受。
毕竟,段嫣是她可以称得上唯一的好朋友。
她懂。
他现在只是点到即止地提醒一下她。
心中的郁气早已去得差不多了,她怔怔看着男人,展开双臂缠上他的颈脖:“郁墨夜……”
“是不是对我的表现很满意,想要奖赏我?”
男人薄唇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略略垂目,视线灼热,落在她的领口处。
池轻当即就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刚想将勾圈在他颈脖上的手臂拿下来,男人的大手已经扣上她的后脑勺,将她往自己面前一送,吻上她的唇。
狠狠纠缠了一番,才将气喘吁吁的她放开。
起身的同时,直接将她打横抱起。
池轻一急:“别,青天白日的……等夜里再……”
“等不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小别胜新婚,你出宫那么久,已经多日没碰你了……
男人反身将她放在矮榻上,高大的身躯逼将过来。
池轻汗。
“哪有多日?就三天而已。”
“三天可不就是多日,三个人在一起,就是众,说明,上了三,就是多啊。”
“唔……”
对他的强词夺理,池轻还未来得及反驳,对方已以吻封缄。
一番激烈地欢爱结束,池轻大汗淋漓地躺在矮榻上。
郁墨夜披衣而起。
“你睡会儿,我先回龙吟宫了,我宣了樊篱进宫,估摸着应该到了。”
池轻喘息着,还在高峰后的余韵里徜徉。
想起男人每次都能让她要死要活一番,似是比她自己还了解她的身体,又想起他跟段嫣说的关于女人第一次的那些话,池轻翻了个身,只手撑着下巴,趴在矮榻上。
“话说,你们男人是如何知道女人是不是第一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