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的难受。
外面天光大好,夏宜萱出得门来,茫然的站在院子里,但很快她眸中红光一闪,院内所有的植物刹那间枯萎老死。
所有的鲜活的东西都不应该存在的。
她这么想着。
可为什么不该存在?
谁知道呢!
“姑祖母。”韩式凑上前来,语气中带着试探和不易察觉的欣喜,“您没和师父一起啊?”
“韩式。”
夏宜萱出声道。
嗯,这个人叫韩式,不能打伤不能杀掉,否则言哥哥会补高兴。
韩式笑眯眯的点头:“我在呢,您有什么吩咐吗?”
夏宜萱摇摇头,期间面上表情毫无变化。
韩式觉着有些奇怪,他又同夏宜萱说了几句话,现她依然毫无反应,既没有刚醒过来时的懵懂无知,也没有拥有记忆之后的冷漠疏离,现在的她就好像是一具牵线木偶,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由别人所掌控。
樊飞言对她做了什么?
他胸中涌上一股怒火,但到底还是不能有所表示,只能尽自己可能的想逗她笑一笑,或者是说上一句话。
他试探着引着夏宜萱往外走,她也随着他踱步,但却依然不一言。
韩式难过的叹气:“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啊?”
夏宜萱看都不看他一眼,只闷着头往前走,遇到树就折断树,遇到墙就轰开墙,最后还是韩式觉得不好,连哄带骗的把她给弄了回来。
这一根筋的人设……有点伤不起啊。
柴洵闭着眼,静静的听着手底下人的报告,他微微笑着不时点头:“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这个女人的性子短时间内变了三次了吧!”
“有趣啊有趣。”柴洵睁开眼,起身道:“咱们也去凑凑热闹呗。”
然后就被人阻止了。
“求求您别去了,上次被揍的还不够惨的啊,咱现在最主要的任务,难道不是静静等着大队人马的到来吗?”
所以在此之前,千万别作死行吗?
柴洵哼了一声,但想了想又坐了回去:“那就再等等吧。”
“本王这个心啊,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躁动了呢。”他舔了舔嘴角,眼前浮现着各种血淋淋的场景,觉得自己好像置身在天堂一般。
赵早早脚步匆匆的赶往大理寺,到了却没寻到季传胜的身影,他跺跺脚,着急问道:“你们主子呢?”
“这几日主子都未曾回来。”
自从五天前接了宫中命令,全力寻找从宫中逃脱的道士以及被掳走的夏宜萱,他们主子就再也没有回过家。
实在是造孽哦。
“关键时刻啊关键时刻。”赵早早不等家丁在说些什么,扭头便又走出了大理寺,然而却只能茫然的站在街头,完全不知道去哪里寻找季传胜……
好一会儿,他才拍了拍脑袋:“我真是死蠢。”
他来到一处饰铺,象征性的买了一根簪子,然后吩咐道:“把消息传给季传胜,告诉他我在大理寺内等着他。”
蠢货啊蠢货,干啥非得亲自去找啊,千辛万苦铺设出来的消息网难道是假的啊。
可然而,即便是将所有人毫无保留的放出去,却还是没有夏宜萱任何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