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着,开心最重要嘛!
cdethe50t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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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陆?”蒲薤白发现自己怎么都喊不出声,嗓子像是被绳索紧紧勒住。
近在眼前的人仿佛遥不可及,蒲薤白伸出手,但怎么都没办法触碰。
“商陆!”他全力喊着,希望躺在眼前的人能够再次睁开眼睛。
血泊漫延,流至他的脚下,蒲薤白浑身发抖,不知所措。
明明没有接触到,但蒲薤白却觉得眼前的人已经没了体温,冰冷的感觉刻入骨髓,他想要就这么昏过去,但意识反而愈发清醒了。
为什么?
为什么又会发生这种事?为什么这种事……总是要发生在自己所爱的人身上。
他直勾勾地盯着商陆的腹部,看着那道伤口正在冒着暗红色的血液,时间每经过一秒,商陆的生命力就会随之被剥夺一分。
谁来、谁来救救他,求求了,救他啊!
蒲薤白分不清自己是不是在哭,但窒息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用尽全力地跑过去,周围的一起都开始颠三倒四起来。
就差一点了,还差一点……
在他即将碰到商陆的手的那一刻,蒲薤白忽然觉得身体一沉,紧接着剧烈地抖动了一下。再次睁眼的时候,视线还没能适应黑暗,他喘着粗气迷茫地来回看着,在听到身旁轻轻地鼾声之后,才稍微缓过神。
是梦啊。
蒲薤白没有因为察觉到刚刚那只是梦境而立刻放松下来,他感觉自己的心跳急促而沉重,冷汗一波接着一波,手脚冰凉。他惊慌地从床上坐起来,然后掀开被子,死死地盯着商陆的肚子,再伸手过去摸了摸。
没有血,只有一个略大的创口贴。
他重新侧躺下来,紧紧抱住商陆的身体,想要靠着对方的体温来缓解自己的恐慌。
商陆终于被吵醒了,从深度睡眠里被拉回来的他,醒过来的时候有些烦躁。但烦躁归烦躁,他还是感受到了抱着自己的蒲薤白似乎有些异样。“怎么了宝贝儿。”他忍着不耐烦的情绪,试探性地问。
蒲薤白的声音听起来却是带着哭腔:“做了个噩梦。”
商陆用力叹了口气,翻身把蒲薤白搂进怀里:“醒了就没事了,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