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问海看着池屿似笑非笑的样子,又接着开口:“或者……最起码ai也会陪着你过来。”
就他那个奇怪的控制欲,怎么会三番两次的放你单独出来。
池屿意有所指道:“你这不是挺了解他的吗。”
“呵,又拐着弯的骂我呢是吧,”花问海抿了抿嘴角,“我可真没想多了解他……我那么了解他干什么玩意儿啊……”
要不是因为两家是世交,从小又一块儿长大,我才不愿意这么了解他呢。
池屿看着花问海口不对心努力给自己找补的样子,眼里的揶揄显而易见。
“……”花问海沉默两秒,将手中的烟头捻灭,又问:“那你怎么还一个人就过来找……”
花问海话说了一半,仿佛突然想明白了什么,感慨道:“你是真的不怕啊、还是真的不知道啊?”
池屿环抱着双臂,“我怕什么?”
花问海愣了一下,想明白了池屿这是已经给出了他的回答,随即咧嘴笑道:“啧啧啧……你可真会玩儿。”
池屿没再和他继续这个话题,挑眉道:“有事儿说事儿。”
花问海摇了摇头,又重新点上了一根烟,“哎哟喂……我都快变成你们play的一环了,你怎么还这么着急轰我走啊?”
“得了吧你,”池屿轻笑一声:“别急着给自己脸上贴金,你可能连个工具人都算不上。”
花问海伸手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从额头向后捋了一把,笑盈盈地探了半个身子出来,自己以为自己很有魅力的夹了夹嗓子,反问道:“哦?是吗?那你怎么还……”
“这也太油了吧姐妹,”池屿毫不留情地骂道:“你家要是没有洗洁精回头我买一箱送你。”
花问海早已被池屿骂得麻木了,继续夹着自己那难听的低音炮儿:“哇哦宝贝儿你怎么这么贴心呐。”
“我还有更贴心的呢,”池屿轻眯着眼,语气却冷,“你要是再油下去,我保证你出了这个门,就只能做一辈子的‘姐妹’。”
花问海莫名觉得□□一凉,清了清嗓子,不死心地继续说着浪话:“就算是你要物理阉割我……不还得用手?”
池屿扫了他一眼。
“你听没听说过一句话……”
花问海鼓足勇气弯着眉眼调戏道:“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要是能让你和它见一面……就算是哎等等等等等!你先别冲动你等等!放下你手中的烟灰缸!”
花问海蓦地放下了自己刚刚翘着的二郎腿,瞬间变成了一个双手捂裆的姿势,之前的惬意早已不服存在,满脸写着惊恐。
“行了我知道你说话算话了我不不不不浪了……你你你先离我远一点!!”
池屿嘴角噙着笑,坐回到沙发上,正不紧不慢地整理着自己的袖口,“到底来找我什么事儿?”
花问海沉着一张脸,幽怨地看了一眼池屿:“你拿这种事儿威胁也太狠了吧。”
“你到底说不说?不说滚蛋,怎么这么啰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