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清醒了瞬,有些惊喜的呢喃,“你怎么回来了?我以为你今晚不回来。”
温热的大手抚上她单薄的背,“我老婆在这儿,我不回来去哪儿?”
他反问,说着唇舌已经纠缠住了她的。
果然从她口中尝到了一股淡淡的红酒清香。
眉心蹙紧,极不认同,出口声音却很是柔和,“简直胡闹,吃药怎么能喝酒。”
阮嫆知道他在说什么,纤细的手臂勾住他脖颈,主动送上自己的吻,“只是一点点红酒。”
慕景琛受她迷惑,不由自主的回应着她的吻。
听见这话时狭长幽深的眸却清明了一分,长指捏住她精致下颌,冷眸微眯,“你说什么?”
不知悔过就罢了,竟然还敢不当一回事,那就说明极有可能下次还犯。
阮嫆知道不该喝酒,但在苏黎世夜是属于热红酒和fondue的,让人很难拒绝。
她翻身将慕景琛压在身下,怕他还追究,半撒娇的认错,“我想喝,老公,就这一回。”
这句话就是点燃所有欲望的导火索。
慕景琛幽暗的眸狠狠地一颤,哪儿还能追究她半分。
他们胸膛相贴,距离近的能感觉到彼此呼吸的起伏,异常亲密。
阮嫆凑近那张好看的俊脸一分,鼻尖相抵,心跳声渐渐剧烈,既害羞又心疼的问,“累不累?”
慕景琛听见问话,嗯了一声,狭长幽深的眸里满是对她的炽热坦诚,“累。”
喉结滚了滚继续道,“需要我老婆的抚慰。”
这话已暗示的很直白。
说着他的手已不老实起来。
阮嫆踌躇了片刻,红着脸凑近他耳边,“别动,我伺候你。”
慕景琛这辈子也没听过这么叫人丧失理智的话,在她这儿,他完全变成了个沉沦于情欲,被欲念支配的奴隶。
要是她不随他来瑞士,难以想象自己该如何的度日如年。
他根本已经离不开她。
幽深的眸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一举一动,看着她细细的肩带从莹白如玉的肩膀滑落。
慕景琛浓密欣长的睫毛轻颤。
静寂的湖水被冬夜的寒风吹皱,浓稠的黑夜偶尔有一两颗星刺入星河。
轻飘的或坚硬的,像潮汐牵引着两颗彼此渴望的心贴近,直至没入一片汪洋之中,化为一片柔情。
——
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