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嫆脸一红,一个人睡习惯了,而且他身上又暖烘烘的,她梦中无意识的越靠越近,她忙要起身,却被他又揽了回去。
揽着她的人翻了身,下瞬间她已趴在了他的身上。
他好看的眉眼冷漠褪去,染上了柔和,轻抚了抚她柔顺却略微凌乱的长发。
调笑的口吻道,“这么黏人,挺好。”
阮嫆被他调侃的耳尖发烫,扫到床头电子闹钟上的时间,正欲出声反驳,让他回自己房间去睡,还没出声,就听楼下传来薛姨和阮老爷子对话的声音。
“小慕已经走了吗?门开着,里面没人。”老爷子不明所以的问。
“没有吧,早上没听见车声。”薛姨道。
霎时美眸里一闪而过的惊恐,她对上被她压在身下的某人的眼睛,声音里透了惊慌低声问,“你没关门?”
只见他分外镇定,清冷的声音淡声道,“也许吧,忘了。”
阮嫆:“……”
好一个忘了,这就是他说的‘没人知道’。
顾不上责备他,她忙要起身,却再次被他揽了回去。
阮嫆美眸含怒又带了几分被羞怯,压低声音,“还不起来?”
此时听在人的耳里,没半分威慑,还透着股娇嗔。
他的手带着撩拨灼热,轻捏了把她纤细的腰肢。
阮嫆也似被灼了下,不由的发烫。
就听他淡声道,“还没例行公事。”
“……”
她信了他的邪,这世上谁能真‘白嫖’慕景琛。
“……”
阮嫆和慕景琛一起出现在老宅饭厅时,薛姨脸上还是揶揄的笑。
她的脸红的根本不敢抬头去看薛姨和阮老爷子,她虽然尽力控制没发出什么声音,但他们在楼上那么久,实在太引人遐想,又一前一后出现在饭厅,昨夜慕景琛在哪儿睡的已不言而喻。
只是低声问了句薛姨和老爷子安。
此时如果有地缝让她现在钻进去就好了。
她垂着眸,正欲伸手去拉开餐桌的椅子,就有一双修长冷感的手已帮她拉开餐椅。
阮嫆维持着两人表面的礼貌,对他道了句谢。
他则坐在了她的旁边。
清冷矜贵的人又恢复了一派的禁欲,衣冠楚楚,疏离淡漠,哪有半分方才在楼上房间内放纵的模样。
老爷子已吃完早餐,佯装没事人一样,展了展手中的报纸,清咳了声对慕景琛道,“小慕啊,一会儿我去公司一趟,我坐你车,你送我过去吧。”
身侧清冷疏离的声音恭谨的道了句,“好,爷爷。”
阮嫆已无地自容,她有些尴尬的出声道,“我也去公司,您还是坐我车吧,他不顺路。”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