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愉快又满足。
她微微一愣,被他笑得莫名其妙,蹙眉不解,“你笑什么?”
“开心。”他拉着她轻轻一拽,把她又拽得坐回了牀边。
她猝不及防,被拽得趴在他的怀里,微仰着头看他。
开心?
“开心什么?”她狐疑地瞅着笑得高深莫测的男人。
严谨尧说:“我终于成为了严太太最重要的那个人!”
最重要的那个人……
欧晴的脸蓦地一红,眼底划过一丝慌乱,连忙低头撇开视线不敢看他,羞涩地小声嘟囔,“什么啊……”
“你现在为了我都舍得责骂女儿了,不就说明在你心里我已经变得比女儿更重要了吗?”严谨尧眉梢带笑,目光灼灼地看着害羞的小兔子,满腔柔情。
“才不是咧,我只是就事论事好么,女儿做错了事就该骂啊。”她不承认,红着脸的样子格外诱人。
严谨尧心都酥了。
“不用解释,我知道你现在最爱的是我!”他笑得自信满满,还一脸骄傲得意。
“……”欧晴无语,羞恼地狠狠剜他一眼,嗔怒啐骂道:“不要脸!”
“敢说不是?!”他黑眸一眯,大有她敢否认就要狠狠修理她的架势。
见势不对,欧晴沉默。
有道是识时务者为俊杰,既然是鸡蛋,就别去跟石头碰了不是?
见小兔子被自己震慑住了,严谨尧满意。
“那里面藏着什么?”
突然,严谨尧盯着右边牀头柜,没头没脑地问道。
欧晴抬眸看他,然后再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看到了自己的保险柜。
她的保险柜里锁着的并非什么贵重的珠宝首饰,而是他给她的定情信物以及这些年里她想他时给他画的素描……
“没什么!”她反射性地摇头。
“打开!”霸道的男人懒得多问,直接命令。
还记得上次在她的房间里,看到这个保险柜虚掩着,本想瞅瞅里面放着什么东西,哪知却被她及时发现,然后慌慌张张地把保险柜给关了,以至他没能看到里面所藏之物。
从她那神秘又紧张的样子来看,她的保险柜里肯定藏着什么不可见人的秘密。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所以她越是不肯给他看,他就越是想知道里面都有些啥。
“啊?”她微愕。
“不说没什么吗?怕我看?”严谨尧坐起身来,淡淡地看着表情茫然的小兔子,冷冷轻哼。
欧晴低头,眸光闪烁,悄悄咽了口唾沫不太自然地嘿嘿讪笑,“没什么好看的……”
“少啰嗦,打开!”他拧眉不耐。
她越是推三阻四便越说明里面的东西不寻常。
欧晴想了想,抬眸看着霸道蛮横的男人,一本正经地轻轻喊他,“严谨尧。”
“嗯?”
“你还爱我吗?”她眼巴巴地望着他,眼底泛着紧张和期盼。
严谨尧一听这话就恼火。
“不爱!”他剜她一眼,没好气地喝道。
欧晴一听这话就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