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可笑了,一颗心又甜又暖。
“嗯!”她噙着甜甜的笑靥,对他用力点头。
是啊,不管发生什么事,她的丈夫都会挡在她的前面,她有这么大个靠山,还有什么好恐惧的呢?
嗯,她有他,无需害怕!
然而魏可的这番心宽在进了严家之后,被接下来的事打击得溃不成军,她才猛然发现,他们所要面对的难题并不是他一声“我爱你”就可以与之抗衡的……
严楚斐紧紧牵着严太太微凉的小手,步伐坚定地进入大厅。
他从军多年,什么天灾人祸都见过,什么大风大浪都经历过,所以他坚信只要他和严太太彼此相爱,就没有什么坎是过不去的。
所以他一点儿都不担心,更不害怕!
他活到今时今日,迄今为止只怕过一件事,那就是严太太不理他!
除了这个,他什么都不怕!
大厅里,一片寂静,气氛很是凝重。
沙发上不止坐着严楚斐的父母,还有他的另外两位伯父。
两位伯父跟父亲严道东一样都是大忙人,如非很重要的事,根本是不会一同出现在这里的。
而且他们每个人的脸色都很严肃,那架势,说是三堂会审一点都不为过。
“大伯父,二伯父,您们二位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严楚斐牵着魏可双双站在沙发前,淡定从容地缓缓开口。
“还不都是因为你的事,我特意请他们二位过来的!”
严楚斐的父亲严道东抢先开了口,冷冷喝道。
“我的事?”严楚斐微微拧眉。
又是从商的事吗?
想当初,他决定弃军从商时,也曾被长辈们这样三堂会审过。
长辈们都不同意他从商,可他不顾长辈们的劝诫,最终还是一意孤行的离开了部队。
所以他们今天又要旧事从提?
可如果是他从商的事,婶婶又为什么要把严太太支开呢?
严楚斐越想越困惑。
坐在沙发另一侧的罗婉月,目光若有似无地瞟了眼儿子儿媳的身后,然后缓缓开口,“楚斐啊,我给你打了那么多的电话,你怎么都不接呢?本来今天这事儿我想先知会你一声的,可你不接我电话,我找不到你所以就只能通知你爸爸和你四叔了……”
潜台词是——我把事情闹这么大都是你逼我的!
“到底什么事?”严楚斐眼底划过一丝不耐,对母亲这种卖关子的口吻感到厌烦。
“你自己做过什么好事你不知道吗?!”严道东勃然怒喝,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严楚斐冷冷一笑,忍不住出言顶撞父亲,“我做过的好事多不胜数,哪记得住那么多?”
“你——”严道东气结。
正在这时,一道轻柔的脚步声自严楚斐和魏可的身后响起,同时伴随着一声温柔至极的轻唤——
“楚斐。”
严楚斐和魏可不约而同地狠狠一震。
这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