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急,太狠,简直不给她喘气的机会,她被他吻得都快窒息了。
她在试着挣扎却无果之后,索性随他。
因为她深知,越反抗,越受罪。
所以此刻最好的办法就是顺着他,等他不这么猴急了,她就可以找机会反击了……
与敌人对峙,若力量悬殊太大,不自量力地与其硬碰硬是最愚蠢的做法,能屈能伸趁机智取才是正确的打开方式。
在尔虞我诈的商场摸爬滚打了快四年,至今没吃过什么亏,就是全靠她懂得什么叫“识时务者为俊杰”和“能屈能伸大女人”这两句话了。
所以知道在这种时候自己斗不过严先生,她索性装乖巧,把他哄开心了,她就可以少受点罪。
而且最重要的是,反抗他的话,自己得到的只会是疼痛。
反之,若迎合他的话,自己得到的就会是快乐。
她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舍快乐而选疼痛呢对吧?
审时度势什么的,严太太最拿手了。
其实还有一点就是……
一周未见,她好像还蛮想念他的……吻!
在这方面,他是她的启蒙老师,不管是吻和做,都是从他那里学来的。
喜不喜欢他这个人可以另当别论,但他的吻和那啥,还是让她挺着迷的。
嗯呢,她是成年人,她不怕承认,她喜欢跟他做。
她喜欢那种跌宕起伏,一会儿上天一会儿入地的极致畅快的感觉……
魏可柔软的双臂像蔓藤一般绕着严楚斐的脖颈,微微仰着小脸,以便他更好的索取。
严太太的乖巧让严先生非常满意。
于是心里越发的荡漾。
她穿着浴袍,正好方便了他,大手从袍子的领口伸进去,毫不客气地一把握住她其中一个(月匈)……
用力地捏。
“嗯……”
严太太吃痛,狠狠蹙眉,想喊疼却被他堵住了嘴,抗议全变成了零零散散的嘤咛。
许久许久之后……
当严楚斐忍无可忍,想要把严太太就地正法时,她的小手却撑在他的肩上微微用力推他,表示她有话说。
他暂停,终于舍得放过她的唇,抬头看她。
眼底一片猩红。
他退开少许,她微微喘息着缓缓坐起。
魏可的浴袍这会儿已经垮到腰际,她一边将手臂伸进袖子里穿好,一边沙哑着声音问他,“饿不饿?”
“饿!!”他一语双关,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的月匈。
她虽然穿的浴袍,但里面还穿着贴身衣物,并不是真空。
若换成以前,他一定不高兴,可今天他却非常满意。
她如果真空让董子妍给她按摩的话,他非弄死她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