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全部处理好后,以静左左右右的看了看自己贴满伤布的小腿小胳膊松了口气,可算好了,不过脑海里浮现了木乃伊,仰头问二人:“什么时候可以撕开纱布?”
君礼倾怕她手痒真撕下来,给了她一卷纱布说没事可以撕着玩,还有,特别想撕的话:“可以撕别人的,但别撕自己的。”
比如——
他目光往伤势不怎么严重的真冬身上跑。
真冬:“……”干嘛?
欢子看出来了,眨眼:“这位哥哥,虽然我也看他怂的不顺眼,但他可是救了小以静哦。”
君礼倾哦了声,收回目光,继续叮嘱,“三天内膝盖的伤口不要碰水。”
“油腻的东西不要吃。”
“还有……伤口好前不能过度走路。”
“也不能再磕磕碰碰。”
一句接一句不放心的嘱咐,叫旁人目瞪口呆。
以静也歪歪脑袋,觉得君礼倾的人设似乎有些崩了。
上辈子他是高冷的。
这辈子是外冷内人外加损人的。
而现在——
更像奶妈子!
然而再一想估计也明白了,大约是自己在火里时真的让他害怕和担忧了。
想罢,伸出手拍拍他的脑袋。
就像大姐姐对弟弟一样的,和蔼可亲。
然后说,“谢谢,还有,不吃肉是不大可能的,不过其他的我会听的。”所以,不要这么担心了。
“……”
“……”
“……”
鼻青脸肿的罗姜正着表弟诉说自己伤口由来并拿目光寻找罪魁额祸首,不经意一转头就看到了这么可怕的一幕。
这手……
会被废了的吧?
会被废了的吧?!!
记得很久前有个找死的小子仗着自己身高嘲笑君礼倾还伸手去摸他脑袋,后来——就进了骨科医院,再后来,谁碰了君礼倾的脑袋,下场无一不是非常难以用语言表达的。
而现在……
那小女孩的手……
就这么……
放在君礼倾的逆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