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因斯坦甚至还支持此事,在给居里夫人的信中安慰:“如果他们相爱,谁也管不着。”
当然,1902年初,朗之万还没获得博士学位,不可能真跟导师的老婆有任何出格的举动,
否则还要不要证书了!?
但有些隐秘,哪怕皮埃尔与妻子感情冷淡,也不可能感觉不出来。
他知道,自己的学生和妻子并没有发生什么,
可他就是不爽。
朗之万也确实心虚,
“咕……”
他咽了口唾沫,埋头调试仪器。
别的实验室都配有操作员,就居里实验室没有,要自己这个博士生亲力亲为,甚至瓶子、试管都得自己洗。
其中原因,朗之万清楚得很,
而且他心里有鬼,就算不清楚,也不敢出言相问。
两人就这么一句话不说,
“……”
“……”
“……”
实验室里的气氛诡异到了极点。
不知过了多久,朗之万说道:“老师,都已经调试好了。”
皮埃尔:“哼嗯……”
这一声不大不小的鼻音表示听见了。
朗之万无奈,
“那我就……”
啪——
合上书本的声音打断了朗之万的请示。
皮埃尔一脸严肃,
“你的学位……”
微微停顿。
朗之万心里一万匹草泥马狂奔而过,
心说,
要杀要剐能不能来句痛快的?
搞什么大喘气啊喂!
也太折磨人了!
但皮埃尔还是能做到公私分明的,
更何况,帽子不是没扣上吗?
他说:“朗之万先生,你之前在剑桥的卡文迪许实验室,受约瑟夫的指导,对于射线、放射性的理解已经很深刻了,自己做实验,应该没问题吧?”
言外之意是半点儿也不准备指导了。
朗之万却早就已经习惯了,
最早的时候,皮埃尔倒是挺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