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咽了口唾沫,感觉王后的语气中透着亿丝丝的幽怨,
他背后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抱歉,我……”
话音未落,对方便干脆打断道:“有什么好抱歉的?”
陆时感觉怨气更重了。
他本就不擅长应付女人,现在唯一能做的便是老老实实闭嘴,
少说少错,
不说不错。
亚历山德拉笑道:“陛下一直便是那样嘛~”
确实,爱德华七世向来不着调,
这点集中体现在私生活上。
他还在做王储时,便在外面搞东搞西,和各种款式的女人私通,其中竟然包括温斯顿·丘吉尔的老妈。
甚至还有一个很离谱的轶闻:
1876年,爱德华七世的随从艾利福斯特勋爵的妻子提出离婚,并且声言要与布兰特福德侯爵私奔,
艾利福斯特遂请求爱德华七世主持公道。
谁能想到,大的来了!
爱德华七世因为与艾利福斯特勋爵的妻子私通,只能拒绝介入此事。
多亏了维多利亚女王给爱德华七世擦屁股,对艾利福斯特勋爵施加压力,此事才不了了之。
当然,即使不考虑女人的问题,国王陛下干过的离谱事也很多,
就说他以国王身份发游戏攻略,恐怕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但虱子多了不怕咬,
爱德华七世现在已经准备将离谱进行到底了!
陆时看向亚历山德拉,
“王后,感谢你的谅解。”
亚历山德拉大度地摆了摆手,正准备说什么,房间门又一次被敲响,
斯蒂芬森在门外说:“滑铁卢厅那边已经在催了。”
王后轻笑,
“看来不能继续聊下去了。”
陆时站起身,朝对方行绅士礼,随后出门。
斯蒂芬森领他前往滑铁卢厅。
大厅极其宽敞,
穹顶悬挂着巨大的花形水银吊灯,雍容华贵,
穹顶之下是一排高窗,窗幔飘逸,阳光随之洒下,让整个空间显得明亮而宽敞。
四周墙壁上悬挂着油画,
其中最引人瞩目的,是击败拿破仑的英国将领威灵顿公爵的肖像。
此时,爱德华七世就站在画像之下,
他身穿一套红色军装,
鲜艳的颜色让他显得精神焕发、充满活力。
在他的腰间系着一条宽大的皮带,皮带的扣环由金属制成,上挂一只精致的长剑,剑鞘上镶嵌纯金装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