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懂了。
不就是极致的嘴臭吗?
这些词当然会!
几个工人跑向安全门的方向寻找油漆去了。
又是一阵子沉默,
“……”
“……”
“……”
克莱内尔看向南森,说:“后面应该还有吧?”
南森点头,
“有的。”
克莱内尔说:“念完它吧。”
南森视线重新移向《镜报》的访谈版。
……
记者:所以,因为这件事你们罢工了?
安德松:没有。这类事在工地上非常多,我们都是有数的。我们罢工,是因为巴里……啊……我们为巴里铁路公司铁路公司工作。我们罢工,是因为巴里不给抚恤金。
记者:……
安德松:怎么了?
记者:请你继续吧。
安德松:唉,谁能想到会这样。我们罢工是为了抚恤金,结果最后反而要赔偿巴里。他们竟然找到国王……
记者:是法院,不是国王。
安德松:总而言之,他们竟然要告我们,说我们罢工使公司受到损失。我们没拿到抚恤金,结果还可能要赔钱。唉,这……
……
后面的内容不用念了。
克莱内尔握紧拳头,看向安全门的方向,说:“你们!好了没有!?”
“好了!”
工人们扛着木板回来了。
果然,上面都是很简短却很破防的词,
fxxk!
shiit!
突出一个原则:
能骂人,绝对不讲道理。
克莱内尔看向南森,
“你……”
南森摘下眼镜,打断对方:“我也去!”
克莱内尔说:“你绝对不能去!我们这边还有几个小伙子,你得看好他们!”
南森不由得怔住,
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