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尼克回答道:“做炸药的。”
这就驴唇不对马嘴了。
蒙森白了弟子一眼,说:“诺贝尔奖就是一个国际奖项,旨在表彰在物理学、化学、和平、生理学或医学以及文学上作出贡献的人士。”
他的瑞典语倒是标准不少。
车夫说:“我第一次听说啊。”
蒙森附和道:“当然,目前的诺贝尔奖还看不到含金量,尤其是文学奖。”
梅尼克:“……”
在心里直摇头。
车夫大概也觉察到了车厢里弥漫的怨气,赶紧说:“先生们,现在天气冷了,到了大酒店,你们一定要试试瑞典传统的热酒和肉桂面包。”
梅尼克也跟着配合,
“那景点呢?”
他可不想蒙森再聊起诺奖或者陆时。
车夫道:“斯德哥尔摩的建筑都非常壮丽,不过,最好玩的还是各种冬季运动比赛,例如滑雪、滑冰和雪橇……啊……”
啪啪――
马鞭抽打的声音响起,
“先生们,到了。”
马车停住了。
梅尼克先跳下马车,随后扶着蒙森下来。
这一路舟车劳顿,
船坐了三天半,从哥德堡到斯德哥尔摩的火车又是七个小时,
蒙森都快有些站不住了。
他拄着拐杖,
“走,我们进去喝一口酒暖暖身子。”
梅尼克附和道:“北欧确实冷。”
这个季节,斯德哥尔摩的街头巷尾弥漫着浓郁的秋意,又不时透露出冬日的清冷,
当下的温度,随时可能下雪。
唯一的好处是空气好,比柏林和伦敦好得多。
两人进入大酒店。
因为不是饭点,餐厅不供应餐食,酒吧反而开着。
他们将行李交给侍者,随后便进了酒吧。
一瞬间,各种喧嚣、嘈杂袭来。
太多人了!
还都是科学家,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聊着各自领域的研究成果,好不热闹。
蒙森环视了一圈,
因为他本质上是历史学者,所以在这里认识的人不多。
他对梅尼克点点头,
“来一杯热酒。就刚才车夫说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