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能想到,易卜生1900年中风,导致长期卧病。
这五个人,只有托尔斯泰……
实在没话说。
威尔森拍了拍福塞尔的肩膀,
“我们不是已经把奖项颁给托尔斯泰了吗?再说了,评委不是具有非凡远见的圣人,可能受成见的影响导致一些最有声望的作家与诺贝尔奖失之交臂。这很正常。”
属于是自己给自己找借口了。
福塞尔“嗯”了一声,
“那你觉得,陆时和蒙森教授会不会……”
后面的话没说完,
不言自明。
威尔森不置可否地摆了摆手,
“这谁会知道?只是事情传开了,双方都抹不开面子,难免还会有冲突。我们可以适当帮一下……不,不不不,还是算了。”
本来,他想着借蒙森压一压陆时的嚣张气焰。
因为这次的文学奖,基本上相当于被陆时和萧伯纳架在脖子上颁给的托尔斯泰,
脸都被打肿了。
但威尔森最终还是缩了,
他苦笑,
“咱们就像阴沟里的老鼠,还是得有自知之明。如果这次蒙森教授搞不定陆时,那我们还是老老实实和人家交好吧。”
福塞尔自嘲,
“你说,‘自知之明’?”
但凡能压得住陆时,瑞典文学院也不会如此,
现在压不住了,倒是有自知之明了。
福塞尔说:“我们挺虚伪的。”
威尔森一愣,随即哈哈大笑道:“你说自己虚伪,这话也很虚伪。但凡能不反思,你也不会反思啊~”
福塞尔也跟着大笑起来。
这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先生?”
威尔森收住笑声,
“进来吧。”
一名办事员走了进来,将一个精致的木盒放在了桌上,
木盒上是烫金的艺术字――
patekphilippe。
在两个词之间,画着百达翡丽的ctrava十字星图案作为品牌标识。
威尔森问:“这是什么东西?”
办事员回答:“诺委会送来的。说是一家瑞士制表商赞助的怀表,送给本次诺贝尔奖得主。”
威尔森嘴角勾起,
诺奖才办第一年就开始被蹭流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