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纷纷期待的看向府邸之内。
距离街道不远处的酒楼上,两道身影凭栏而望。
其中一人一身白色的华贵长袍,看起来隐隐有一股出尘之意,仙风道骨,儒雅的面庞更是给一种无比亲和的感觉。
腰间悬挂的玉佩,更是上好的寒玉,有着精气凝神的作用,一块价值千金。
雍容华贵中却又透露着一丝缥缈之意。
至于其身边一人,梳着高高的道家发髻,一身朴素的道袍,看起来也就二十多岁的年纪,手中握着一串糖葫芦,洒脱不羁,正津津有味望着下方。
“真热闹啊!”
“还是山下好,在山上都快憋坏了。”
“嘿嘿!”道袍男子突然轻笑一声,用肩膀碰了碰身边的男子,低声笑道:“小师侄,如今到了你的地盘,是不是得给师叔我表示表示?”
“什么十大花魁的安排一下?”
“我还没见过呢。”
夏兴霖摇了摇头,低声道:“小师叔,您就别为难我了。”
“此事我可不敢。”
堂堂道门太一宗掌教亲传弟子,跑去逛青楼,若是传入山门的耳朵里,恐怕会让掌教气的立即冲下山来。
虽然这位小师叔年纪比他小,但谁让人家辈分比他大,他也不得不称呼一声小师叔。
此人正是拜入太一宗的五皇子,夏兴霖。
“胆小鬼!”
玉阳子砸砸嘴,摇头道:“那你借我点钱,我待会自己去。”
夏兴霖嘴角抽了抽,无奈道:“师叔,你是掌教亲传,此事传出去,影响名声师门。”
哪有一个道门弟子,跑去青楼看花魁的。
虽然他也知道,这位师叔并不会真的做什么,可终究是影响名声。
“你懂什么。”玉阳子摇了摇头,满不在乎道:“修心不修身。”
“修道修道,修的就是随心所欲,修的是自身之道。”
“这天下之道万千,什么是道?”
“杀戮是道,为官是道,修行也是道,一切皆为道。”
“太一宗那一套早该换换了,若是不求改变,太一宗迟早没落。”
夏兴霖默默忘记了这段话。
他听师父说过,说小师叔的道,寻常人听不得,听了……会疯。
一位师伯当初与小师叔论道,最后将自己封在了山中,至今未出。
敢说太一宗没落的,也就这位小师叔了。
“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玉阳子沉吟道:“到时候换身衣服去,应该没什么人认识我。”
玉阳子大笑一声,目光落在下方,调侃道:“少林这群秃驴,竟然连法象强者都出面了。”
“小师侄,你的竞争压力很大啊。”
“毕竟师门可没少林这魄力,愿意让几位师叔下山。”
法象强者,乃是一个门派的根基。
折损一位都是一个巨大的损失,何况那几位师叔每日都在研究该怎么成仙,才懒得下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