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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酒醒来的时候,莫名感觉腰有点不舒服,酸酸胀胀,像被人当成面团揉了一晚上。
她拧眉掀开长了一大半的白衬衫,却发现腰上白皙干净,什么印记都没有。
“奇了怪了……”
她重新放下衣摆,再次抬头时,却撞入一双深邃黝黑的眸子里。
她指尖微顿:“你都看见了?”
她刚才撩衣服,没有撩的很高吧?
司瑾年单手撑着脑袋,胳膊肘压在枕头上:
“该看见的,不该看见的,都看见了。”
她半坐在床上,而他躺在床上,从他的方向仰望过去,轻而易举能看到某些漂亮的风景。
权酒:“……”
不气不气,迟早有一天她会看回来。
……
她在司瑾年房间里用完餐,出门的时候,意外发现门外的守卫换了一批,见到她的时候,全部严肃恭敬的行礼,齐声道。
“见过夫人。”
权酒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男人:“夫人?”
司瑾年伸着两条大长腿,手中拿着文件,头也没回:
“反正迟早也要改口。”
权酒一脸懵逼的下楼,恰好在转角处遇到了薛城,薛城一见到她,一脸愧色。
“夫人,昨晚的事情,是我安排不当,三爷突然出事,我临时调了一队人马过来,可没想到这群不长眼的,会冲撞您……”
司瑾年出事,所有重任都落到他头上,他忙的不可开交,根本没功夫注意权酒。
权酒想到门口的新面孔,好奇道:“那群人去哪儿了?”
“被三爷安排去基层了。”薛城如实回答。
权酒不在意的摆了摆手:“你先下去吧。”
……
司瑾年这次伤的很重,医生建议他卧床休息五天,一听这个消息,男人立马就炸了,把床头的文件猛地砸在医生脚边。
“什么庸医,不就是几道枪伤,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以后,我要见到效果。”
在他这里,只要死不了,那就是小伤。
医生诚惶诚恐的低头:“三爷,您如果不注意休养,伤了身体的根基和元气,以后年纪大了会很遭罪。”
司瑾年根本不在意他的话。
年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