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额外去建个培养“正道”的势力,又深感疲惫和无法兼顾。
许盛忽道:“大叔,如果还有其他小乞丐想学您的功法,我们可以教给他们吗?”
话音一落,周边鸦雀无声。
李元缓缓侧头,问了句:“知道师徒之礼吗?”
许盛直接低下了头,道:“我错了”
但其实他并没有明白,因为他们也曾想拜大叔为师,但大叔却未曾同意,只是让他们称大叔便是。
李元道:“小盛,我的意思是,如果他们要学这功法,需得知道如何拜师,如何尊师。做到了,你们便可收下。”
说罢,他又从怀里取出一封早准备好的信,交给许兰道:“我走之后,你们可凭这封信往松鹤酒楼,之后你们去狩猎也好,捕鱼也好,采山货也好,只要货色不错,松鹤酒楼都会收你们的货。”
松鹤酒楼,是青潭县最大的酒楼。
可很少有人知道,这酒楼其实已经被蘅芜酒楼给悄悄收购了,目前酒楼老板都是薛凝派来的亲信。
那老板若见信,必能看出信上的秘文,从而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这也是他给这些少年少女留下的路子。
“大叔,您不回来了吗?”许兰问。
李元道:“过段时间等你们精进了,我自然会回来看看,再教你们后续的法门。”
说罢,他淡淡一笑,负手洒然而行,转瞬便消失地无影无踪。
一众奢乡里的弟子看着,然后纷纷朝着他离去的方向跪倒,叩首,齐声对这位改变了他们命运的神秘男人道:“大叔慢走。”
旋即,他们一个个起身,又一个个握住了刀,眼里闪烁着危险的光泽。
黑鸟在高处枝头静静看着。
李元却已在县里买了匹马,跨上马,往北而去。
他脑海里,思绪有些飘远。
他忽然想到玄金观,圣火宫之类的大势力之上,还有着隐藏在历史之后的超然势力。
这是否意味着当初曾有人与他做了一样的事?
分出一张观想图,便是构建出一个独立势力?
那问题是那些和他做了一样事的人,还活着吗?
一去两个月,谁也不知道李元去了哪儿。
可老祖远游,本也寻常。
返回后,天色已暗,他沐浴更衣后,搂着春水脉脉的阎娘子。
许久,平息后
阎娘子扭动臀儿,转过身,一双玉臂勾住他的脖子,呵气如兰道:“明儿去薛姐姐那儿,她平时不说,可我知道她也想了。”
李元探手搂住怀里佳人,轻声把这些天做的事和她说了说。
阎娘子没说什么,脸颊贴在男人怀里,忽地问了一句:“我在想凤儿的规律。”
“你还梦到她吗?”
怀里的小娘子下巴压了压男人的胸口,这是在点头。
“可鬼物并不是她们本人,而我不想你出事。”
那下巴又压了压,可旋即,玲珑浮凸的小娘子双腿附着李元,又往上爬了点,凑到他面前,小声道:“如果。凤儿的规律是不让我死呢?”
这问题把李元问住了。
空气里安静了下,他又道:“木匠铺的规律是你进入木匠铺,万人坑是因果轮回、死人来找你,严格来说,这两个鬼域都没什么特别的规律,基本上是你要进入鬼域才会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