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瘫软在床,像是被抽掉了力气,阮清嘉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喘息,她无助地望着戚临洲,如同一只幼鹿。
阮清嘉回神过后牵起了戚临洲的手,几近虔诚的亲吻每一处,她张口含住他的手指,像吞吐性器一样吞吐着指节,戚临洲因女人的举动弯了眉眼,夹着阮清嘉的舌头拉扯出口腔之外,直到津液顺着她的嘴角滑落隐匿于床单,戚临洲这才收手。
我不该走神的,我认错,你能不能不要生气。娇软声调被情欲染上了几分沙哑。
戚临洲闻言气血上涌,再没耐心去做什么劳什子的前戏,他此时只想狠狠操弄身下新得的小宠物,让她流着泪珠子一遍遍道歉。
圈内有名的疯子何时会委屈着自己伺候别人,他对于性交从来都是粗暴直接的,只因为这次遇到的是阮清嘉,他才微敛狠厉本性,用尽温情。
阮清嘉对他而言是特殊的存在,但并不代表那皮囊之下的凶恶猛兽会收起利爪。
戚临洲将女人翻了个身,跪趴在床边,脱干净那些个碍眼的衣料解了自己的浴巾,粗长的性器似滚烫的烙铁印在了阮清嘉腿根,她不由自主的身子发颤,盯着柱身的眼神满是慌乱害怕,还有她自己都没发觉的一丝丝期待。
戚临洲草草给阮清嘉做了个扩张,扶着阴茎对准了她的穴口。
阮清嘉扭了扭屁股,做着没有意义的挣扎:这么大进不去的我怕疼
娇气包,为我忍一忍。
话落戚临洲便箍着阮清嘉的腰向前一挺身,龟头便挤进了阴道,阮清嘉因疼痛收紧了穴肉,夹得戚临洲倒吸一口凉气,额角青筋可见。
放松,乖。他吻上了阮清嘉的背,她的颈,最后贴上她的唇。
戚临洲用手抚摸着女人,用话语安慰着女人,在阮清嘉刚放松了紧绷的神经时,他便毫不留情地插入至最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阮清嘉的眼眶里蓄满了眼泪,哭成了花猫,她反手推搡着男人,疼得咬破了嘴唇。
你出去啊骗子混蛋呜好疼你不要动啊啊滚啊
眼泪配着刺眼的鲜血,这比任何催情药更能让戚临洲兴奋。
你的第一个男人叫戚临洲,记好。
他将散落额前的短发向后拢去,接着便大开大合卖力操干起来,阮清嘉不停地叫骂、哭泣,她喊出男人的名字,却只得让对方变本加厉的抽插律动。
她拽着床单在男人抽离时企图逃跑,却被握着脚腕扯回去,肉棒再次顶进,每一下都整根没入操到深处,阴囊拍打出啪啪声响。
戚临洲的凌虐欲得到了极大满足,他揩去女人眼角的泪珠,开始给予阮清嘉同等的舒爽感。
他顶弄着阮清嘉的敏感点,重重碾过,手掌绕到她小腹前,二指捏上那颗红豆捻揉,另手抓着女人的胸乳,指腹在乳头按压打圈。
戚临洲的吻落在阮清嘉的肩胛骨处,温热呼吸尽数喷洒。
阮清嘉感受到了在疼痛中升起的愈来愈强的快感,她从呜咽变为呻吟,高高撅着屁股,承受着戚临洲的每一次撞击。
啊嗯慢慢一点呜嗯啊嗯
好。戚临洲当真放缓了速度,只是慢速的抽动让阮清嘉意想不到的折磨人。
她扭头看向戚临洲男人没有半点急躁,眼里满是笑意,那是阴谋得逞后才有的狡诈神情。
学生党,周弧所以更得慢,然后今天挂着梯子好不容易才登录上来,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