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曾想,商相当干脆的摇头,道:“法家与墨家、儒家皆不一样,是必然要深耕一地的,否则害大于利。没有办法像是荀师他们那样说走就走,留下理念与道义即可。”
墨家和儒家就像是拿着火把的人,将火把高高举起,给人希望,告诉别人可以追随。
那法家便是火把中的油渍,会让火焰越发雄浑猛烈,却终究不是举起火把的人。
这一点作为法家的领袖,商比任何人都更清楚,也更清醒。
“当今之世,非儒即墨。”
商说道:“如此自然很好,但只提人性的辉光,却避讳于人性的丑恶,终归不是大道之途。
我的才能与操守比不得荀师,自然也更比不得墨子。但我这样的人啊,也能做出一些他们不便去做的事情。
有人握犁,便要有人铸剑。”
他为夏朝打造了一把份外锋锐的宝剑。
先伤己,以除顽疾。
两人分明是在闲聊着,一不小心,还是不可避免的拐到了正事上。
商是一个胸中装着天下的人,可也仅仅只装天下。
顾担觉得这样不好。
但对方的寿元大限已近,如此过了一生,着实没有什么改的必要了。
“这下还真碰到墨家的人了或许应该是墨家的人吧。”
顾担眼尖,随意一扫之下,便能看到有一个明显不属于夏朝,但却身着布衣短褐的墨者向着这边走来。
那人的肌肤极黑,比之烈日熏陶之下的暗黄更为深沉,简直像是天生如此。
虽着布衣短褐,仅看面貌就能一眼看出,绝非夏朝,甚至不是周边国度的人。
除此之外,那人的腰间捆束着的亦是一截毛皮,上面还点缀着零星的,某种大型猛兽的牙齿。……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站网站:。kuaishuk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