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得发痒。
可是抓挠任何地方,都没有用。
夜芸在讲些什么,问些什么,完全听不见。
晓镜努力作答。
不仅咬字不清,
连自己的声音同样听不见。
冷。
冷颤。
夜芸扔过来一个抱枕。
晓镜抓住救命稻草,抱在怀里,然后把头发顶在车椅上,用力摩擦。
这样下去是不行的。
夜芸又不是医生。
当她慢慢开着车,沿路找寻晓镜的时候,发现他身体扭曲,上肢僵硬失控,一下伸向天,一下摆向后,下肢不是在踢空,就是在绊倒自己。
如果晓镜把牙齿暴露出来,可能和丧尸也没有区别。
夜芸是把晓镜抱进汽车的,听见的唯一一个词语是‘头痛’。
头痛为何像发癫?
夜芸也不知道。
最近的医院还要一点距离,
但是眼前却又一个药店。
夜芸看着药店,自作主张,停下了车。
她是万万受不了心爱的人遭如此的罪。
“晓镜,你等一等,我马上回来。”
夜芸下车,朝药店跑去。
我是谁?
晓镜?
谁在喊晓镜?
晓镜是谁?
是我么?
我是晓镜?
晓镜是我的名字?
我姓什么?
我在哪里?
我在做什么?
我刚才做了什么?
我怎么了?
今天是星期几?
我干掉了佟晓镜!
我要……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