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华朴脸色一沉,紧接着问道:“将来怎么样?你说?”
张云如被曹仁父在背下轻摇一下,把底下的后打了回去,古华朴一追问,他不知如何作答了!
曹仁父见古华朴逼迫不休,只得陪笑道:“将来大事一定,就不必再劳动几位老神仙大驾了!”
古华朴道:“但愿如此,日月同盟跟天山派完全是两事,这次我们是为了门户声誉才出山的,不能老是供你们驱策,且也以一次为限,不会有下次了,不过我对你们的前途很不乐观,连目前的问题都解决不了,还谈什么将来!”
曹仁父干笑道:“是!是!不过这次有三位老神仙赐临……”
他也说馏了嘴,古朴急问道:“四娘,你是天山弟子。不许隐瞒,说!”
吕四娘又得道:“是的!大师伯也来了,刻驻驾什刹海!”
“你师父把大师兄也召来干吗?”
吕四娘道:“恩师知道药师道人没有死,隐居玉泉山跟皇帝时有往来,特地请大师伯前来对付他!”
古华朴道:“道道我们两人还当不了事!”
吕四娘只得道:“二位师叔在那天挑战李韶庭与玉贞子后,恐怕没有余力再去对付别人了,恩师为求万无一失起见,才把大师伯请来!”
古华朴长叹一声道:“罢了,这下子天山精华尽出,如果落了败绩,百年盛誉毁之一旦,掌门人对门户的声誉真太不加爱惜了!”
白泰官道:“恩师认为三位长辈一到,必可稳操胜券,何况胜负乃兵家常事,那也算不了一回事!”
古华朴怒道:“我们是武林宗派,不是兵家,胜负荣誉,我们看得很重,天山立派以来,我们最自傲的一个事就是未落败绩,永保长胜纪录,我们也很珍视它,绝不轻易启树强敌,更不敢倾全力而出,你恩师不该把我们全召来的!”
白泰官道:“那有什么差别呢!”
古华朴道:“当然有了,有一个人不来,即使我们落败了,还可以寄望那个人,究研致败之由,扳回荣誉,现在倾巢而出,一败就不可收拾了!天山立派以来,不是没败过,但我们总能有一个同辈的人出来扳回败绩……”
白泰官道:“本门下一代弟子中俱为英才……”
古华朴道:“等他们出来,至少是十几二十年后了,如果我们这次铩羽而归,对方不曾到下一代弟子艺成还活着,我们就永落一个败迹了!”
白泰官一怔道:“师叔对胜负看得这么严重?”
古华朴怒道:“亏你还是本门弟子,居然说出这种话,你难道不晓得本门最重的就是荣誉,否则我们就不会来淌这次混水!”
白泰官自知失言,连忙道:“是!弟子居然说出这种话。我们会赢吗?”
古华朴一叹道:“不见得,看他四师叔对那两个女子就很吃力!”
战局已近百合,谢清风仍然是没占上风,不过已渐渐扳到平手了,相互之间,有攻有守。
古华朴忍不住道:“师弟!如果过了一百二十招,不胜也就是败了!”
谢清风是有苦难言,他知道凭招式绝难在一百二十招内击败二女,战况发展极速,堪堪又过了十几招。
谢清风事出无奈,力贯剑身,发出内家劲力,采用粘字诀,将二女的剑压住,真力待发,想硬逼二女弃剑认输!
李阑娜与方阑君拼力苦撑,但还是被谢清风压得渐渐下沉,谢清风另一手已经蓄劲作势,只要再压下半尺二女势必长剑脱手,他的手指主可以点中她们的穴道了,这是第一百一十九招,加上发指一招,刚好是一百二十招的限数。
就在危急之际,暗处人影疾出,快若飘风,众人只看见眼前灰影一幌,来人已冲到二女身后,伸手一托二女腰间!
那正是身批灰色道袍的玉贞子、她现身之后,真力贯注二女身上,立刻扳回颓势,两个女子清叱一声!
双剑往上一挑,加上王贞子的内劲,那是何等雄厚,谢清风想收劲都来不及,单剑顿时被挑飞了出去!
他退后一步,怒声道:“道友是何方高人!”
玉贞子稽首道:“道友乃一代名家,贫道是她们两人的姑姑!”
谢清风一怔道:“道友怎么在背后偷袭?”
玉贞子稽首道:“贫道虽来得仓猝,但没有背后偷袭,道友是看得清清楚楚,何况贫道也没有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