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明道:“夫人果然精明,我知道鹰愁涧必然在城里有所布置,却始终找不到一丝痕迹,夫人一来就发现了!”
李阑娜笑道:“总镖头跟他们风马牛不相关,自然难以发现,他们一直在侦查我们的行动,难免有蛛丝马迹可循了!”
杨明点点头道:“那个家伙呢?”
李阑娜道:“被我秘密的处决了!”
杨明道:“那是不能放过的,但是得多问问口供!”
李阑娜道:“他是个小喽罗,知道的不多,能问的都问出来了,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只确证姚大哥他们的确落在鹰愁涧!”
杨明道:“幸亏胡老弟临时改变意见,用了这个方法,否则我们的行踪还是会被人盯住,就保不了密了!我想他们的眼线绝不止一个!”
李阑娜道:“我问过了,他说没有别人!”
杨明笑道:“这话不可靠,也许他自己都不知道,眼线与眼线之间并无联系,这样才能相互印证而对照所以我不愿意在镖局里出发……”
李韶庭也觉得杨明的推测颇为有理,鹰愁涧既然这么神密,拥有这么多人,绝不会只派出一个眼线!
那个大内派去的细作胡二顺,可能只知道有一个冯四而已,线人的联系,向来是不作横向接触的。
可是他想想又道:“人家会不会盯住我们这辆车子呢?”
杨明道:“那是十分可能的,所以我才如此安排,因为舍间就在城外小山处不远,到了舍间之后,我叫内人照样下厨,准备待客,我们再悄悄地溜走不就可以做到不动声色了,他们做梦也想不到我会插上一脚的……”
车行了十余里,出了城,就到了杨明的家,那是一座半大不小的庄院,杨明奉客下车,他的家人还不少!
有儿有女,杨夫人是个很贤惠的中年妇人,待客十分殷勤亲切,和气干练,寒暄了一阵后,邀人入内厅聚谈!
杨夫人陪着谈了几句话,就到厨下去了,杨明才招呼大家由后面悄悄地离庄胡子玉已恢复了本来面目等在路上了!
李阑娜道:“杨大哥!你我一见如故,我就不客气这称呼了!”
杨明笑道:“这样好,我是个不拘小节的人,因为不敢高攀,才蹩着客套,既然弟妹不嫌弃?我就托大生受了!”
李阑娜笑道:“我觉得大哥对大嫂太过苛刻,尤其是批评她的那些话……”
杨明笑道:“我这个老婆就是这点好,她对我的话从不认真,否则我也不敢信口胡说了,我们里外分开,她从来不管我的事。”
李阑娜道:“我们悄悄地走了,也没告诉她一声。”
胡子玉道:“我跟家姊说过了,她会安排的!”
李韶庭道:“原来二位是郎舅之亲!”
杨明笑笑道:“是的!但是很少有人知道,连敝局的诸多同门师兄都不知道,我们的关系在家里才认亲!”
李韶庭道:“这二为什么呢?”
杨明笑道:“在同门师弟中,胡兄弟比较出众,有很多事我都借重他,胡兄弟要我将这亲谊保密别宣布,他是个很有志气的人,不愿让人说闲话,当然主要的还是为我,使同门师兄弟不致对我误会!”
李韶庭道:“公事与私谊是两回子事!”
杨明轻叹道:“李兄!敝局跟贵局不同,在同门师兄弟中,就是我还混出个名堂,门序也高一点,算是个大师兄,我的镖师全是自己人亲疏厚薄很难处理,我量才为用没话说,如果搭上私谊就难免有人不趁心了,处江湖固然不易,做人尤难,可是我对胡家姊弟的确十分有理感激,胡兄弟帮我的忙很多,他的姊姊替我持家,任劳任怨,不要我操一点心,更师是难得,我实在不知如何报答!”
胡子玉忙道:“兄长这就见外了!”
李韶庭羡慕道:“世间如二位的郎舅实在太难得了,兄弟本来不知道杨兄还有家小,否则绝不敢累及杨兄!”
杨明慨然道:“李兄这是什么话,兄弟是自愿请缨的,而且正因为我有个贤内助,才可以放心地从事江湖事业!”
胡子玉也道:“李兄请放心好了,家姊昔年也出身五台,而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