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韶庭道:“我不管,我一定要看看!”
说着大踏步走了出去,悄悄来到那间小屋,一掀门帘,却使他怔住了,屋中不是方阑君,却是一个出乎他意外的人!
那是个中年道姑,神情怡然,盘腿坐在榻上,李韶庭屈下一腿,行礼参见道:“师姑!
您怎么来了!”
原来这道姑竟是俗名方玉贞道号玉贞子的方家真正女主人,她抬眼微笑道:“韶庭!你终于成了我们方家乘龙婿,我这个师姑兼姑姑,怎能不赶来喝杯喜酒!”
李韶庭不知是何滋味,苦笑道:“师姑!事情有变化,弟子娶的不是阑君,而是……”
玉贞子点点头道:“我全晓得,阑娜说的全是实情,她名是公主,我认为她实际还是先兄的骨血成份居多!”
李韶庭一怔:“那么阑君呢?”
玉贞子道:“她已经有着你的孩子了,自然是你的人了,此时此地,她不宜再出现,否则就给阑娜太难堪,我叫她悄悄地离去,由秀姑伴送,到南宫去见你母亲了,让她在那儿把孩子生下来,有秀姑解说,我相信你母亲会接受她的,万一不行的话,我已请药师兄出头说明了!”
李韶庭愕然道:“师父他老人家也回来了?”
玉贞子神色疑重地道:“是的!是我硬把他从长白山拖了回来,目前虽然以你的婚事最重要,但严重的麻烦还在后头呢,这一半是由阑娜身上引起,另一半却也是你本身的原故,因为你最近太出名了!”
李韶庭又是一呆,想想才问道:“师姑!弟子不明白还有什么麻烦,您老人家是否能明示一下!”
玉贞子沉思片刻才道:“大致的情形你从阑娜口中,可能也听明白了,可是阑娜以一个公主的身份,无声无息下嫁你这个平民,岂能这么容易,这里面还经过许多曲折,而且是我暗中见过官家,谈好条件的!”
玉贞子道:“你可会听过本朝有两个跋扈的将军遭受诛戮的事,我的条件就是从这上面而产生的!”
李韶庭道:“年羹尧与纪献唐吗?”
玉贞子道:“是的,年羹尧与献唐一生事业,都得力于一位武林名宿顾肯堂老先生,这两人是他的授业弟子,顾老行生培植他俩别有有心意,想利用他们执掌兵权后,从事颠覆工作,可是都没有成功,而擒杀这两人,又都是先兄方天爵居间策划。”
李韶庭道:“这与弟子有什么关系呢?”
玉贞子道:“顾老先生已经仙游了,他的后人子弟却不肯甘心,想再培植第三批势力要为年纪二人复仇。目标就是方家,现在他们为朝中另一个有力人士所笼络,他们的实力很厚,因为顾肯堂是武当名宿,武功剑技都师承武当,实不容轻视!
李韶庭道:“弟子乃江湖草野之士,不想介人这些事!”
玉贞子一叹道:“当今朝庭是异族入主,你是汉夏子孙。我不能强迫你帮助朝庭,只可惜那批人的仇念更重于国事,竟然以我们方家为第一对象,最糟糕的是他们现在所拥戴的那个人,阴险残忍,如若此人得势,我汉家子民,所受荼毒将更惨厉,为了若干生灵,你总不能置身事外吧,否则,以你师父那样一个超脱的人,又怎肯卷入漩涡呢?”
李韶庭道:“师姑与官家究竟订了什么条件?”
玉贞子道:“现在的这位皇帝在年青时,也是个极端精明人物,文字狱,瓜蔓抄,很做了一些残酷的事,到了晚年,却仁慈多了,他心目中要册立的对像是个很慈和的人,只是那人天性仁孝,恐怕难以如愿!”
李韶庭道:“做皇帝手掌生杀之大权。还怕什么?”
玉贞子叹道:“这么说你对宫中的事完全不了解,皇帝虽然权限大,却未必能放开手行事,如果办得太绝,很可能会掀起一场大变,因此他只能求我暗中帮忙!”
李绍庭道:“帮什么忙呢?”
玉贞子道:“现在的太子是个最懦弱的人,事事受人挟制,绝非社稷之选,皇帝已经另外有了安排,求我促成其事,才答应将阑娜下嫁给你的!”
李韶庭道:“皇帝作了什么安排,他心相中对象是谁?”
玉贞子一笑道:“这个你不必知道,否则对你将更为不利,现在你只要与阑娜成婚,后在长辛店继续保你的镖,我相信你不找人,人家也会找你,说不一定今夜洞房花烛,你也不见得能安稳,我只是提醒你一声!”
李韶庭肃容道:“师恩虽重,但不能叫弟子……”
玉贞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