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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要不验验货（第2页）

踉跄着跟在季司衍身后，她还在露出标志性的微笑冲医生鞠躬。

这种脑残行为被季司衍看在眼里，多划分了一面。

缺心眼。

比刚才狡黠可爱，要脑残一点，更比之前的无情残忍要低好几个等级。

瞬时间让季司衍对唐颜刚萌生的好感和兴趣，泼了层冷水，连烟都没有了。

“蠢。”

季司衍冷着面色说了句。

唐颜抬起脸看向季司衍：“蠢是会传染的……”

“呵！我百毒不侵。”

“这话说得有点早……”

唐颜抽开了手，走在季司衍旁边。

他瞟了一眼唐颜的手，又看了一眼空空如也正在握着空气的手掌，轻微的皱了眉：“陈晓月死了，你怎么给警察交代？”

“自杀，跳楼，有摄像头，有你这个目击证人……和我有什么关系呢？”她乖巧微笑。

没发现季司衍已经拉住了她的手腕。

“你很聪明，选择了一个不会被法律裹挟的杀人方法。”

唐颜垂了垂眸，“季先生不怕有一天，我也会利用您，来达到一些不正当手段的目的吗？”

“我倒是希望这一天赶紧到来。”

季司衍眼底笑意阴冷，看得人后脊背发凉。

唐颜赶紧打消了这个想法，殷勤笑着道：“季先生，放心……我不会让这一天到来的。”

“最好如此，如果让我发现的话，你会死的更惨。”

她眯了眯眸，笑不露齿。

带着股狡黠的可爱。

季司衍盯着唐颜，淡声问：“今晚你当着陈晓月的面解释那么多废话，不怕被有心人听到？”

“我就是为了让季先生听到，既然要和季先生合作，那我一定要把底牌亮干净！”

“底牌亮完，就没有后路了。”

唐颜轻笑了声：“商人的底牌不是只这一个的，我永远都有退路，不过季先生在知道我是个处的时候，有何想法？”

“啧，睡的时候没有后顾之忧吧？”显然，不想得病。

医院路灯下，昏黄的灯将两人的影子拉长。

她微微靠近季司衍，扯着他的领带让他离自己近一点：“季先生，我是个处，但我也得保证你也是！”

“要不验验货？”

他反倒笑得肆意明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