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修泽马上明白了,不由的点了点头。
高承民这才反应过来,一拍额头:“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就算下再大的雨,刮再大的风,也不可能将一片树叶弄到书架下面压着呀……我这脑子……唉……”
“行了,一时没反应过来罢了,你也没遇见过一天跑六个府邸查同一杀人方式的案件吧,反正我是头一遭,有些疏忽是难免的,再说了,这次漏查了,再来一次时,或许就看到了呢,打起精神来吧,还有三家没走呢。”赵清秋再长呼了口气。
刚才那个说话的小兵士已经走到对面的墙体处,看了看那面比较干净的墙面,上面除了些划痕和几滴不太多的血迹外,也没有别的了,不过他还是轻“咦”了一声。
赵清秋扭头看了过去,另外三个兵士马上过去拉他,并有一个年长的说他:“干什么呢,别乱动,忘了来时,副统领怎么说的了?”
“不是,顺哥,你看这个,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四把不同的武器,而其中有一个的剑尖,不对,应该说是刀尖吧,还比较厚,这个,应该是江湖中那个叫什么来着,用一把三菱剑的,如同一把锏的叫疾风子的人,叫什么来着?”那个小兵士接着那人道。
赵清秋和宋修泽一听,就走了过去,站在他们的向后,先是细看了眼墙上的划痕,再看向那个小兵士。
只见他正眉头紧皱,小脸紧纠在一起的用力的想着。
突然那个年长的兵士一拍手:“毛正壮。”
“对,就是他,上次咱们一众兄弟,在他手下吃过亏的,我记得。”那个小兵士也大声道。
其余那两个兵士想了想后点头:“顺哥,好像真是,此人怎么会出现在夏关城?他不是已经被咱们驱赶着出了北关了吗?”
“你们说的谁?”赵清秋问道。
四人马上回身对她施礼,那个年长的兵士道:“回郡主话,是一个江湖上的恶霸之徒,专干些偷鸡摸狗的勾当,而他手中的那把武器十分罕见,类似于锏,却又不同于锏,上次我们吃过他的亏,后来还是副统领亲自出手伤了他,我们兄弟才会驱赶他出了圣唐北关边界。”
“什么时候的事?”赵清秋问道。
“应该是在四个月前。”他再回答。
“四个月?从北关边界来到夏关城,他是游来的,还是飞来的,但一定是不是跑来的。”赵清秋眉头紧皱。
“秋儿,他们也只是猜测,可能并非就是这个武器呢,如果真的就是这个叫……叫什么玩意儿?”宋修泽一时没记住那人的名字问着兵士们。
“毛正壮!”
“我去,这名字起的,行,如果真是他,那可真得研究一下,此人怎么会在短短四个月,从北关回来到夏关城的。”宋修泽对她点了下头。
“太子殿下,我能确定,就是这个东西,而且就这墙上的四把剑的样子,我也知道。”那个小兵士以为他们不相信,还挺不服气的道。
“你知道?”赵清秋再次挑眉。
她相信这个小伙子的话,高手在民间,这是她一向明白的,以前就单看伤口的形状和大小,高承民就能画出凶器的样子,而且次次都有九成以上的把握,而眼前的这个年轻人,也不一定看不出来。
“对,我知道。”小兵士坚定的道。
“好,小白,给他纸笔,把两面墙上的划痕都看仔细的画下,然后拿我看。”赵清秋对他笑了笑:“放心画,我相信你。”
“谢郡主。”小伙子马上笑了起来,尤其是那小白牙很是抢眼。
那个小兵士在画,其余三人生怕他画的不对受罚就在一边看着,高承民和白剑生还在屋中查看着。
赵清秋再轻拉了宋修泽,两人走到门外,她轻声道:“你把工具箱放下,现在去三宝哥那里,如果真如这个小哥说的那样,此人的功夫一定不弱,就算受伤了,可还有最少两个用剑的高手,从墙上的划痕也能看出一二来,要想抓获,单凭三宝哥,可能会很吃力,不如你去帮帮忙。”
“行,那你们在这里,要小心。”宋修泽明白她的意思,看来此间姚府中的案子的凶手,还在府中,并没有离开。
“你也一样,劝住三宝哥,如果嫌犯穷凶疾恶,切莫逼的太近,可放他们先逃走,外围不是有听风阁的兄弟吗?说不准这老窝也会被发现的。”赵清秋再轻声道。
“好主意,我这就去,小心。”宋修泽对她点了下头后,放下工具箱就出了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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