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吧,哭吧,哭吧。
我一边纵骋,一边看着余敏惠脸上的泪水,感觉自己在狞笑,笑得就像魔鬼。
没有任何同情和心疼,那种叫天天不应的滋味,我也有过,在看守所冰冷的房间内,还有在劳改农场关禁闭的小屋子里。
我承受的,余敏惠也应该承受一次才算公平。
激情在夕阳下的玉米田里尽情挥洒,除了男女之间的极度快乐,我还有一种报复的发泄感。
一种疯狂扭曲的快感,似乎把在劳改农场受的
委屈都一股脑倾泻出去,倾泻进余敏惠的身体里。
那种疯狂的状态持续了很久,一直到太阳落下,晚霞满天。
我才在一阵极度的欢愉中,大吼一声,渐渐停下。
一场男女之间的暴风雨平息下来,我的酒意似乎瞬间也消失,随着疯狂情绪的迅速消退,我的脑袋变异常清醒起来。
看着身底下一动不动的余敏惠,头发凌乱,衣衫也被我揉得皱得不堪,半个胸脯还裸露着,一片洁白。
我心中似乎很平静,不知道在想什么,这是在,真的是货真价实地进行了一次。
是应该害怕还是喜悦,我没有去想,既然发生了,就接受事实,等待着余敏惠的暴风雨。
发泄过后,对余敏惠的那种恼怒怨恨也跟着消失,就算两清了吧。
似乎心中的一个结解开,有种异常轻松感。
离开余敏惠的身体,提起裤子,然后一屁股坐到余敏惠身边,掏出一支烟,点燃,我不断抽着。
过了好一会,余敏惠缓缓站起来,整理一下凌乱的头发和衣服,一声不吭地扭身向玉米田外走去,就连看我一眼都没有,就像我完全不存在。
我坐在玉米田里,一直把一
整包香烟抽完,才起身缓步走回家。
我的情绪微微低落,爹妈可能以为是大姐出嫁舍不得的原因,也没有说什么。
一连三天,我什么也没有做,就连早晨的训练都停止,我在平静等待着余敏惠事情的后果,无数次想象着被警车带走。
但是,任何事情都没有发生,我还特意去村长家的小卖部买了几次香烟,村长老婆对我还挺客气。
一切很正常,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那几天,没有见到余敏惠,她应该是去了县城继续读书。
又过了几天,在村头遇到从县城放假回家的余小芳,我随口问了一句:“你和余敏惠每次放假都是一起,怎么没有见到她。”
“她最近忙着排练,要参加歌唱比赛,估计最近不会回家。”
余小芳笑着回答,然后狐疑地看了看我:“你怎么关心起余敏惠来了,不会惦记上人家了吧,她可是校花,追求者很多的。”
“我就是随口问问,不稀罕。”
我撇了撇嘴,故意显得很不在乎,扭身就走。
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竟然一阵有点慌乱,微微心虚,忍不住加快脚步,有种逃离什么的感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