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有自己值得值得自豪的地方,学音乐的,自然对于嗓音很骄傲。
我的诋毁,可以说直接刺激余敏惠的自尊心。
“你才是驴喊马叫,你的声音像狗叫,像狼嚎。”
余敏惠气恼得满脸通红,对着我大声喊叫起来,叫得有点歇斯底里。
“你的声音太难听,这辈子也上不了舞台,得不到奖。”我大声骂着:“臭,你这辈子嫁不出去,不得好死。”
酒精加上心中一种郁闷恼怒的情绪,让我就像泼妇一样骂起来,口不择言。
也可以说,我当时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尽量刺激余敏惠,让她感到侮辱,解一下我心头的恨意。
“刘小溪,你他妈神经病,懒得理你。”
余敏惠似乎被我有点疯狂的态度吓住了,叫喊声低了一些,扭身就走。
“你他妈别走,我们把话说清楚。”
我心中的气还没有撒放完,自然不甘心她离开,伸开胳膊挡在余敏惠的面前。
“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谈的。”余敏惠对着我挥了挥手,一脸鄙视。
“当然有。”我贴近一步,对着余敏惠大声吼着:“我和苗绣的事情,是不是你传开的?”
“是我又怎么样。”余敏惠争锋相对地说着:“你自己做了就是做了,难道还怕别人说。”
“你他妈是成心,这样会害死人的,知道吗。”
我一伸手,愤怒地抓住余敏惠的衣领,大声吼着:“没想到你是这样恶毒的女人。”
“我是什么样的人,你管不着,总比你这个犯好。”
面对我的责骂。余敏惠似乎也变得激愤,口不择言起来,脸颊通红。
“犯怎么啦,我和别人睡觉又怎么啦。”
犯三个字再次刺激着我的神经,
我感觉自己有点疯狂,手紧紧抓着余敏惠的衣领,贴近她的脸颊,吐沫星喷到余敏惠的脸上,大声吼着:“关你他妈屁事,老子几把就要干女人,难道不们。”
“刘小溪,你下流,无耻。”
余敏惠高声尖叫起来,愤怒中还带着点恐惧。
“我下流,无耻?”我的情绪失控地笑起来,笑得很疯狂:“我一个犯,难道还怕别人说下流,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叫下流无耻。”
说着,我另一只手立即伸出,毫不客气地抓住余敏惠胸前的。
感觉柔软富有弹性,可我没有任何暧昧情趣的想法,手掌的动作粗暴野蛮。
“刘小溪,放开我。”余敏惠高声尖叫:“在不放开我可要叫人啦。”
“你叫啊,尽管叫。”我的手掌继续在余敏惠身上运动着,同时大声疯狂地笑着:“叫人又能怎么样,我本来就是犯。”
犯,犯。
我心中一个声音在不断重复着,被冤枉为犯的屈辱同时冒出来,我的脑中一阵混乱,似乎失去了理智。
手掌更加肆无忌惮,更加粗暴野蛮,已经不是男女之间那种的抚摸。
几乎是一种摧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