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我立即冷下脸,摆出不依不饶,誓不罢休的架势,不接受道歉。
“刘小溪。”
老爹瞪了我一眼,大声何止,很有家长的威严。
外人面前,我自然给点面子,哼了一声,扭身走回自己的房间。
我家是三间瓦房,锅屋独立,门朝东,我的房间和锅屋连在一起,坐在床上,透过不大的窗户,刚好看到门前的情况。
“东西你带回去。”老爹一脸笑容地和马连福推攘着:“刘小溪打了马长青,是我们赔礼道歉才是。”
“刘叔,您可不能这么说,是我三叔的错。”
马连福很坚持,把礼品放在地面上。
“这样吧,礼品你带回去。”老爹退了一步:‘刘小溪和你三叔的事情,就算过去了。”
“不行,不行。”马连福接连摆手:“三叔交代,
这礼品一定要送到,难道刘叔是嫌少。”
“不是,不是。”老爹也接连摆手:“我们家小溪砍伤了你三叔,我们已经过意不去,怎么还能要你三叔的礼物。”
马连福的意思很明显,我们家必须手下礼物,吃人家最短,拿人家手短,礼物收下,我自然也不好再找马长青的麻烦。
不收,似乎事情还没完似的,马长青肯定得提心吊胆。
可老爹是个老实巴结的人,我砍了马长青,他都已经准备上门赔礼,这礼品他也是铁了心不会收。
一个坚持送,一个坚持不收。
两个人不断来来去去推让,没完没了。
“我去问问刘小溪的意思。”
苗绣似乎想到了重点,关键人物是我,不是我爹。
和马长青的事情,只要我不追究,就会风平浪静。
说着,她扭身走向我的房间。
见她过来,我立即倒在床上,显得很生气的样子。
“刘小溪。”
苗绣走到床前,轻轻叫了一声。
“干嘛。”我白了她一眼,冷声说道:“我可是个犯,你进我屋,是不是不太好,还是快点出去吧,免得人说闲话。”
上次在河里聊天之后,苗绣见到我似乎有点躲,估计是家里交代,就没有和我说过话。
我也是要面子的人,她不说话,我也不搭理,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倒是比我和村里其他女人的关系还要生分。
“刘小溪,我、、、、、”
苗绣被我冷冷的态度搞得有点不自在,脸色微红,还有点委屈:“我也没办法,马连福家对我管得比较严,平时和年轻男人说话都要小心、、、、、”
“别说了。我理解。”
我向她摆了摆手,翻身坐起,语气缓和一点。
她那委屈的样子让我有点心软,同时也是真的理解,我似乎有点误解
了她。
看到马连福我才想起,不是她不愿意和我说话打招呼,而是,像马连福这样的人,讨到如花似玉的女人,家里自然看得紧,担心被别的男人勾走。
马连福实在没有竞争性。
一般年轻男人都不允许苗绣靠近,何况我这个刚刚释放出来的犯。
“你真理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