谅你也不敢(拜堂啦!!!发喜糖)
敖庚第一回盖上红盖头。
她紧张地吸了口气,然后开始笑。
花儿站在她跟前,很别扭:你笑什么。
敖庚凭着感觉在他头上撸了一把:笑我儿子都这样大了,还做婚礼,为老不尊。
我看谁敢说嘴!
花儿的脾气倒是像他,大有一种谁不服就揍谁的气势。
我在,不会叫人欺负你。
说的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敖庚笑得花枝乱颤:知道了知道了,我家小崽子可有本事了。小崽子,你也定了亲了,几时娶人家小姑娘过门呀。
小崽子臭着一张脸,仗着她盖了盖头看不到,翻了个白眼:等着吧。
娶亲?
笑了。
他为什么要娶一只小兔子。
小兔子拿来吃还差不多。
他又想起了那只小兔子,血甜甜的,嘴巴也甜甜的。
毛茸茸的。
他的手指上有着不同于其他少年的粗粝,他要练枪,做粗活,不是什么金枝玉叶的公子哥。
那小兔子的绒毛很细腻,摸过去的光滑蓬松,叫人忍不住一直摸。
把人摸哭了。
嘭地一声变作了人,光滑娇嫩的后背上泛红,是被他的手指蹭的。
真娇气。
花儿捻了捻手指。
他忽然想摸小兔子。
大红色的囍被上,他的小美人娘亲坐在那儿,盖着红盖头。
她是要嫁给她等了五百年的那个人。
他有些意兴阑珊,心里不是很高兴。
以后他的小美人娘亲,就不再是他一个人的了。
那该死的男人,他咬着牙,真想宰了那个人。
可他又不想小美人娘亲难过。
小美人娘亲哭起来,他会很难受。
不像那小兔子,哭起来很好玩。
哭得一抽一抽的,嘤嘤嘤的,就想把她弄哭。
那小兔子穿嫁衣是不是会躲在囍帕下面嘤嘤嘤。
他那很像哪吒的薄唇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