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两个人整天眉来眼去,这郎有情妾有意的谁还瞧不出来呢。
晚间吃完晚饭的时候玄凌子叫他炼功,西门冠希躺在地下‘嗷嗷’叫着翻滚,说是吃了不好的东西肠胃翻滚肚子疼。
老祖宗是多精明的人,怎么会相信他肚子疼,从小到大都没生过病的人,身子壮得好像生铁打的一般。玄凌子琢磨着他有什么事,也就随他,没有强求。
玄凌子走了,西门冠希计谋得逞,高兴的用手掌拍打着衣袍上的灰尘从地上站起来。
屋子拐弯那头穿着青道袍内衬白汗衫身体瘦削的彤昊走了过来,看他兴高采烈的样子,说道:“师兄,今天这么高兴,是不是不用炼功了?”
西门冠希把他拉到墙角,两只手握着拳好像荡舟一样前后摆动着,屁股前后的耸动着,叫彤昊猜他晚上会办什么事。
彤昊仔细的瞧着他奇怪的动作,道:“师兄,是不是风摆杨柳?”
西门冠希摇了摇头,说道:“再猜。”
彤昊又想了一想,拍了拍脑门,道:“是了,世俗中有人游泳就是这个动作,称为海豚泳,对吗?”
西门冠希就拍着彤昊的额头,道:“你真是石头做的,这都不明白,小白都明白的事情,办完事明天我告诉你!”
说完了话,西门冠希嘻嘻笑着进房子里去了,刚巧依晴走了过来,彤昊把依晴叫到刚才的墙角,学着西门冠希的动作,握着拳好像荡舟那样前后摆动,屁股一下一下耸动着给依晴瞧。
依晴是明白事的人,看见他在那里耸动着屁股,以为他轻浮,脸上有气蒙着一层冰霜。
彤昊看见师姐不高兴的样子,连忙解释道:“西门师兄刚才给我做这个动作,问我什么意思,我猜了两次,都没猜对,他说等他今晚办完事,明天告诉我,我想问下师姐你知道不知道!”
依晴没有搭理彤昊,阴着脸往房子里走来。房子里头西门冠希在耸动着屁股给小白看,道:“知道什么事了吗,今晚我要去干这事,你不能跟着,在这里管着那些精灵,谁想跟就揍谁,明白了吗!”
小白是明白事的,知道他前后耸动着屁股是什么意思。小白把眼瞅着门口,唔着嘴‘唧唧’的笑得很不自然。
西门冠希见小白笑得不像个样,心里有些警示,瞧见依晴面若冰霜的站在门口,一转身回头就跑。
小白吃了冰晶丹拉稀的毛病还没好过来,一下子感觉肠胃翻滚,赶紧跑到树下拉了一通。
西门冠希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刚才做动作的时候肯定被依晴看见了,这还得了!赶紧追了上去!
依晴在山崖树下停了下来,面若冰霜的瞧着他,西门冠希也不知道说什么好,表情很是尴尬。
空气被尴尬凝固了,依晴的眼睛瞪得圆圆的,冷冰冰的道:“你说,什么意思?”
西门冠希哪里还能有什么说的,连忙涎着脸道:“哥哥想你都快想死了,饶了我这一回,下一回再这样立即就撞死!”
碰了这样的事任谁都会生气,依晴一想他头硬着呢,再怎么去撞也是撞不死的,更加的气恼了,不管他没脸的讨好,说道:“不去了!”
西门冠希没跟女人干过那事,年轻人精火旺盛,非常相当的很渴望,就像烈日里干了一下午活的汉子想喝酸梅汤一般。
前些日子依晴才答应来着,约好是今晚干事,这倒好,事情要泡汤了!
西门冠希只好掏心掏肺的说一些情话软话,依晴摇着头总是不肯答应,要回去!
西门冠希可是非常相当超级的渴望,扯着依晴的手不肯放她走,没头没脸的说着一些软话。
依晴心里还是有些不顺畅,说道:“那你说刚才是什么意思,要你到处去说,你得意什么?”
西门冠希好说歹说,折了根带叶的树枝学着西域的娘们绕着圈的跳恰恰舞,逗得依晴‘噗哧’一笑,说得久了才勉强答应了。
两个人洗了澡,来到寒洞的时候已经是戌时,周遭万籁俱寂。小白在苍冥峰看着那些精灵,把几个想跟去的揍得鼻青脸肿。
寒洞的玄冰清灵珠被西门冠希取走,已经不再冰寒了。西门冠希很殷勤的把石床打扫得干干净净,往上面铺了大红的褥子,大红是吉利喜庆的兆头。
两个人的眼中都有柔情蜜意,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的,也没有什么不放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