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秋海缓慢地低下头说:我原把这牢底坐穿!
突然外面传来敲门声:杜雷说:警察来了!
维平说:你和程秋海去洗手间藏起来,我去开门!
程秋海怅然高呼:我愿把这牢底坐穿,身首异处也要寻求自由,我那鲜红的血啊!渲染整个天空,我的白骨也要堆起一座座山峰。天边的云彩飘飘,我却在空中笑笑,我的文字在激情燃烧!谁的纸灰遍及各处,最后仍旧落在你们的心中;谁的笑声回荡四处,最后仍旧留在你们的心中……
最后杜雷把程秋海拖曳着进了厕所……
维平看了看屋子里面,没有什么异常,随后怀揣着一颗平静的心去开门。
门口传来大叔的声音说:干什么?这么久才来开门?还以为你们出去了呢?
我看着大叔,说:大叔回来了?
大叔说:是啊!程秋海和杜雷呢?他们怎么不在啊?
维平说:程秋海又流血了,杜雷去洗手间帮忙去了。
我点点头说:是啊?
大叔说:这可不行啊!
大叔说着就进了洗手间,把程秋海带了出来,程秋海怅然高呼地说:我愿……
杜雷顺势把他的嘴给堵住了,说:大叔!赶快带他去医院吧!
大叔说:好吧!你们谁还去集体献血。
我们集体摇头……
杜雷说:坐我的车。
说着开门就出去了,大叔带着程秋海离开了维平的房间……
我看着维平说:他们不会有事吧?
维平说:应该不会吧!
我和维平在屋子里面吃过晚饭,最后只有大叔和杜雷两个人回来了。
维平说:大叔,程秋海呢?
杜雷说:他回不来了。
我说:他怎么了?
大叔说:他恐怕是回不来了。
我说:是不是医院急需程秋海这种型号的血,不希望他回来啊?
大叔只是摇摇头,并没有说话……
维平说:是不是献的太多,死了。
大叔也只是摇摇头,还是没有说话……
杜雷最后终于开口说:医生说他是基因突变,月经了。
维平说:至于吗?
杜雷同是天涯沦落人地说:如今在医院里,什么都是有可能发生的……
我说:好像是有这种情况存在,男人突然变成女人……
大叔说:啊!这个世界,越来越离奇。